所以曾安民打算,先見見這個少年再說。
如果可以的話,能與道門符宗的宗主聯絡上……對他來說不是一件壞事。
“走。”
曾安民不由分說,便朝著使團的方向而去。
“地上這怎麼辦?”
白子青瞅了一眼南王那詭異的屍體。
還有紅的白的腦袋爆掉的無為的屍體。
“你追尋至此,拼死與無為戰鬥。”
“在快要戰勝他之時,他眼見不敵,帶不走南王,便將南王殺了。”
曾安民瞥了一眼白子青:
“對了,不要說你知道無為是符宗的人。”
“你只需要將無為戰鬥的一些表現給曹國公說就行。”
“要不然沒法解釋,畢竟你一個武夫,哪來的儒修問心?”
聽到曾安民的話,白子青猛的一拍腦門。
“好說辭!”
“跟我想的一模一樣!”
“哦,對了,南王死了,可能會壞了陛下的一些謀劃。”
曾安民聳了聳肩道:“回去之後估計少不了一些掛落。”
這話一出。
白子青的臉上便閃過一抹沮喪。
很明顯,曾安民說到了他的心窩上。
“那該……如何是好。”
白子青殷切的看著曾安民:
“權輔弟你最有辦法了。”
曾安民摸了摸下巴。
若有所思道:
“我看你長的倒有幾分姿色,不如去給女帝當個面首?”
“要是能哄得女帝開心,說不得也能在南江權傾朝野。”
“在哪兒當官不是當?”
?
白子青的臉色肉眼可見的漲紅。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曾安民:
“這……”
他甚至有些瞠目結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