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出來。
坐在一旁的曾安民心中輕輕一凜。
屏息凝神的朝著白子青看去。
“呵呵。”白子青摸著鼻子,臉上露出苦澀的笑意。
他嘆了口氣:
“唉。”
“上次江兄來會同館指點了白某幾句武道,江兄應該沒忘吧?”
“不過幾日,豈會忘掉?”江城喜笑了笑,點頭表示自己記得。
“江兄不知,你可害苦了子青矣!”白子青高聲嘆了一口氣道:
“就因為江兄那幾句指點,害子青我日日鑽研,最後心境出現裂痕,強行運轉極寒領域,妄求突破……”
“這才導致體內武道氣息難以控制。”
說到這裡,白子青垂下頭去,聲音低落道:
“時也,命也,子青突破時機為到也。”
……
高!
曾安民聽著白子青在胡吹大氣。
心中美滋滋。
他本以為白子青說謊可能還會心虛一下。
沒想到,話全讓他給說了。
“這麼說,是為兄的不是?”
江城喜的面容之中露出愕然。
“不不,子青並未有怪罪江兄之意,一切都是子青福緣未至。”
白子青嘆了口氣。
江城喜若有所思的看了白子青一眼。
隨後臉上笑容露出道:
“賢弟吉人自有天相,好在未釀成大禍,我觀賢弟面容似常,不是重傷,想來許快便好。”
“嗯。”
白子青臉上浮現出一抹慶幸之色:
“算是不幸之中的萬幸了。”
“咦?”
江城喜的目光落在了曾安民的身上,他愣了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