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他還是太高看自己。
良友商會的名氣並沒有想象之中那麼讓人上頭……
他乾咳了一聲,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具體是什麼生意……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讓人拿錢,柳鳳年,你不覺得這事做的有些不地道?”
曾安民的嘴角都帶著抽搐。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柳弦,瞥著眼道:
“真不知道?”
柳弦的臉色有些漲紅。
曾安民不開口還好。
這一開口,他就有些急。
“權輔哥哥,什麼生意我真不知道,但最近我父甚至已經開始在拋售良友商會的一切產業,甚至長公……”
呃。
說到這裡,他抬頭看了一眼沈君。
沈君瞬間意會,他對著曾安民行了一禮道:
“我去下樓催催上菜的夥計。”
說著,便要起身。
“不用。”
曾安民笑呵呵的伸手攔下沈君,隨後看向柳弦道:
“沈君信得過。”
這話一出。
沈君心中就浮現出無與倫比的感動。
他沒曾想,自己在曾安民心中的地位居然如此高。
柳弦看到曾安民這樣說。
便也不再猶豫,他凝重的看著曾安民道:
“長公主甚至已經託我父,將他宮中一些值錢的物件準備拋售……”
“我問過我爹到底是什麼生意。”
“我爹也不知道。”
“權輔哥哥您是知道的,我爹的命都是長公主給的,他向來無條件的聽從長公主的命令。”
“若不然當年也不會在水災旱災時想也不想就又是出錢又是出人的。”
……
聽到這話。
曾安民的眸子之中閃爍著一抹精芒。
長公主?
他若有所思的看向柳弦問道:
“長公主……從什麼時候向你父提的這個生意?”
柳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面色也變的凝重:
“從狴鋒谷大捷回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