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著曾安民看過去。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凝重的看著白子青道:
“還記得當初我們去兩江郡查黃元皋之死案時。”
“在林中被人偷襲嗎?”
白子青猛的抬頭,眸子死死的盯著曾安民:
“你是說……”
“東方教的細作!!”
“嘶~”
白子青瞬間頭皮發麻!
他死死的盯著曾安民問,看著那刻著“陸壹”的令牌道:“這木牌你是從何處得來的?”
“那日我仗著玄陣司賽姑娘拓下的力陣,將其驚退後,便在地上看到了這個木牌。”
曾安民扯了個慌。
這個令牌是他在射殺了那個東方教細作之後得到的。
“這麼說!段元培跟東方教的細作有關係?!!”
一時間。
白子青的牙齒都有些打顫。
本以為是一樁普通的搶奪案。
卻沒想到,背後居然蘊含著東方教!
“那麼,這個段元培搶奪《儒聖手書》的動機便清晰了!”
“他是江國的密探!”
白子青死死的看著曾安民。
“嗯。”
曾安民的眸子變的深邃無比。
“但距離我們查到的那輛馬車來看。”
“絕對是朝北而行的。”
“江國……不應該在南邊嗎?!”
白子青的眼睛之中閃爍著暈眩。
他感覺自己的腦子實在是太不夠用!
想了大半天,都想不明白。
曾安民的眼睛之中閃爍著極為銳利的精芒:
“我已經知道一切了。”
“真相,距離我們很近。”
聽到他的話,不光是白子青。
就是旁邊一直站著的提子也露著茫然。
他二人什麼都想不出來。
只能呆呆的看著曾安民。
曾安民緩緩揚起下巴,那雙丹鳳眼之中帶著銳利,聲音透著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