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而且白大哥多次救安民於水火之中,這等恩情,此生難還!”
“所以白大哥以後切勿再提什麼敬佩之字!”
“安民愧不敢當!”
“羞煞也!”
白子青不好意思的撓頭:“行行行,以後為兄便不再提了!”
說完之後,白子青像是想到什麼事一般,眸子突然一亮。
面上露出一抹笑容道:
“賢弟可能不知道,當日在朝堂之上,柳成乾誣衊曾尚書。”
“最後反被曾尚書一口濃痰吐在臉上,並言曰:此等小人,只配做老夫痰盂。”
“現在柳成乾的柳痰盂之名早已經傳遍京中官場。”
“甚至有往民間愈演愈烈的趨勢!當真是讓人心覺好笑!!”
聽到他的話。
曾安民的眸子輕輕一眯。
柳成乾。
別人不知道,他豈能不知。
表面上是李禎的李黨之臣。
其實暗中是寧國公的走狗。
此人是如今寧國公立出來與他父子二人作對的角色。
“誣衊我父?”
曾安民輕笑一聲:“雖不知具體情節,但以我父之智,他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說到這裡,他故做好奇的看向白子青問道:
“不知那日在朝堂之上,柳成乾是如何誣衊我父的?”
他說起這個,白子青臉是便開始眉飛色舞的講了起來:
“事情還是要從一份衛國公田繼大軍糧道被襲的軍情洩露開始講起……”
說著,他便將柳成乾在朝堂之上公然誣衊的言語一字不差的給曾安民描述。
其實這一幕曾安民在回京之後要不了多久便也能打聽出來。
但架不住白子青想他想的心切。
提前便過來了。
“最後,陛下甚至說出你與秦院長皆是頭功,並且要親自出京三十里迎接你回朝!”
白子青說到此處,臉上皆是替曾安民感到驕傲的神色。
“哦。”
聽完之後,曾安民的眸子裡開始緩緩醞釀出銳利之色。
柳成乾的誣衊之言……
說著無心,聽著有意啊!
他明面上是在誣衊老爹。
實則是在試探老爹在陛下心中的位置。
以此軍情之事,看看陛下會不會懷疑老爹。
然而,陛下沒有什麼反應。
這便是最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