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
這不是坑兒子嗎?
“那我現在走來得及嗎?”
曾安民目光有些無語的看向那二百來軍士。
“唉,沒辦法,這都是陛下的意思。”
田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凝重的看著曾安民道:
“陛下委你以重任,這是看重你的意思,不能辜負陛下所託啊!”
…………
“伍前鋒是吧?”
曾安民坐在椅上,摸著下巴,仰頭朝著伍前鋒看過去。
以他的視角,剛好能看到伍前鋒嘴角上的黑痣隱藏在他那一圈絡腮鬍的叢林之中。
有點搞笑。
“曾教頭。”
伍前鋒不卑不亢的朝著曾安民行了一禮,目不斜視,聲音坦蕩:
“練軍之法講究賞罰分明,讓軍士畏懼敬仰,最後方能做到令行禁止。”
“哦?”曾安民挑了挑眉頭:“看來伍將軍對練軍之法極為熟練?”
伍前鋒點頭應道:“家族先輩有練軍之法傳下。”
“那我問你,想要讓軍士做到令行禁止,熟悉口令,並且整齊劃一的將軍陣變化自如,需要多長時間?”
曾安民坐在椅上環抱著胳膊問道。
“三個月。”
伍前鋒目光堅毅:“若是普通百姓成軍則更難些。”
三個月??
曾安民的眉頭皺起。
這麼慢嗎?
別的不說,前世的軍訓,十五天之內一名普通的教官就能做到讓隊伍令行禁止。
對於軍中的口令也極為熟悉。
“有點慢……”
曾安民摸著下巴沉吟了一聲。
本以為只是教教鴛鴦陣就完事了。
結果還要自己從頭練兵……
他心中有些著急了。
“慢?”
聽到曾安民的話,伍前鋒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隨後面露淡然:
“曾教頭修儒道,不知軍陣倒能理解,我伍家練軍之法久傳於世,已是當世頂尖。”
嘖。
曾安民聽到伍前鋒這話,便知道這小子心裡多少有些不服氣自己。
不過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