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宏帝的眸子變的更冷。
他並不著急盤問。
“那四月十二,你又在何處?”
白子青愣了愣,隨後眨眼:“四月十二,臣在京中。”
“初九與阻止了那兩名細作之後,臣受重傷,怕生變故,便馬不停蹄的一路趕至京城。”
“呵呵。”
建宏皮笑肉不笑。
“你之所言,句句屬實?”
白子青沒有絲毫猶豫,挺起胸膛:“若有虛言,請斬某頭!”
“說的好!來人,將白子青綁了,就地處決!”
建宏帝驟然面露森然,直接大手一揮。
啊?
白子青被建宏帝這突如其來的招式給整懵了。
他不顧小太監將自己朝殿外拖去:
“陛下!讓臣死,也得讓臣做個明白鬼吧!!”
他的聲音極為淒涼:“臣對陛下忠心耿耿!豈能如此?!”
“哼!”
建宏帝冷哼一聲。
兩名小太監也識趣的鬆手。
白子青一路又中殿中跪行至建宏帝龍椅前,面上皆是悽慘:
“陛下,臣到底犯了什麼錯?”
“欺君之罪!”
建宏帝冷冷的看著他:
“你說那兩名細作死在你的手中。”
“那這份卷宗又是怎麼回事?!”
說著,他便給那太監使了個眼色。
太監恭敬的拿著那份早已經傳遞回來的卷宗,行至白子青身上。
遞給了他。
白子青茫然的接過卷宗,當他看到初六夜黑貓武夫斬殺兩名細作之後,便鬆了一口氣。
那日,他聽從曾安民的話,為避免暴露自己,便戴上一頂黑色的頭套,冒充了那個黑貓武夫。
趕來的那些守衛便將自己認成了黑貓武夫。
這好解釋。
只是他剛想開口。
卻被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
“稟陛下,臣以為有兩種可能,其一,便是那黑貓武夫與東方教細作是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