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是她故意跳入水中。
熹妃根本想不到,眾目睽睽之下皇后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誣陷自己!
“可憐的熹妃,十三年前,只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女,被皇后如此構陷……”
曾安民呢喃著:
“但熹妃背後定是有高人指點。”
“並沒有與皇后對峙到底,而是直接選擇斷尾求生,在國公府權勢的的庇護之下,主動去了寺中當尼姑。”
“因為,當時的她,只有這一條路是活的,若是繼續留在後宮,極有可能會被玩死。”
“甚至……”
曾安民眸中閃爍著精芒:
“為了不被當時的皇貴妃惦記,她主動選擇,在寺中將腹中胎兒流產……”
“而事後,皇貴妃也憑藉著誕背後的家族勢力,直接被立後,成為了現在的皇后。”
曾安民的眸子之中閃爍著一抹精芒,他凝重的搖頭:
“不對。”
“如果熹妃真流產了孩子,那她已經沒有什麼用了,又豈能獲得任為之的支援?”
“除非……他腹中的孩子現在還活著!”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他緩緩抬頭,隨後眉頭又是一皺。
“也不對。”
“就算那孩子現在還活著,當今皇后的地位已經穩固,太子在東宮的地位也極穩,他熹妃又能拿什麼爭??”
“又何苦如此煞費苦心的去做這樣的謀劃?”
“又是貪墨餉銀,又是要殺我,又是要扳倒我父……”
曾安民閉上眼睛,手指輕輕的在桌上“噠噠”的敲擊著。
他腦海之中開始了一個又一個合理的猜測。
“如果我是熹妃的話……什麼樣的情況之下,我才會如此苦心孤詣的去做這樣的謀劃?”
他思索了半天,還是沒有什麼思路。
良久之後,他才嘆了口氣。
“事到如今,任為之已經落馬,沒有人能阻擋父親這“江南黨”的崛起了……”
“我幹嘛非要追究到底?”
他緩緩站起身,正要朝著屋中而去。
便聽到一道聲音響起:
“權輔賢弟,許久不見了。”
白子青的聲音很熟悉。
曾安民也抬起了頭,朝著白子青看了過去。
此時的白子青在夜色之中,極為騷包。
熟悉的一襲白衣,熟悉的那般俊朗。
只是他的手中……
曾安民瞧了過去,好奇的問了一聲:“你手中這玩意是什麼?”
白子青自房屋之上點地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