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民緩緩點頭。
江國便在大聖朝的南邊,細作往南逃出理所應當之事。
“那便在他出我大聖朝國境之前,將他捉住,事不宜遲,白大哥還請快快出發吧!”
曾安民站起身,凝重的看著白子青,他伸手重重的在其肩上一拍:
“愚弟等你追獲兇手回京,把酒言歡!”
“此時此景,難道沒有什麼要送我的詩句嗎?”
白子青目光希冀的看著曾安民。
呃……
曾安民皺眉細想了一會兒,目光嚴肅: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白子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雖然聽不懂,但與我極為貼合!!”
…………
翌日。
國子監。
曾安民目不斜視。
極力做好一個三好學生該做的坐姿。
只因為現在站在課臺之上的夫子是……秦守誠。
“今日講六藝“書”之一道。”
秦守誠面色淡然,目光時不時的朝著曾安民這邊瞟來。
順便再瞄一瞄坐在曾安民身邊的秦婉月。
那目光跟防賊一般。
曾安表現的極為老實。
關於書法一道。
“研習六藝,“書”之一道乃是此生都逃不開的路。”
秦守誠聲音之中透著一抹沉穩。
在課堂之上,他的身影向來都極為板正。
“由古至今,多數儒生皆是以“書”之道突破六品,凝結法相。”
“因為自開蒙起,書法便會伴隨一生。”
秦守誠的教學之法,與別的夫子有些不太一樣。
他講完口中的話之後,便拿起一張宣紙。
屏息凝神。
隨後,研好墨,便揮手落筆。
一股極為愜意的韻味從他那乾瘦的身上傳出。
隨著他的筆鋒若游龍般前行。
便能見其一身浩然青氣似雲霧一般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