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曾安民臉上極為嚴肅。
“這麼說,岐王府,與玄陣司的親傳弟子還有勾結?!”
老爹突然站起身,聲音意外的有些發顫。
“額……您不必這麼大反應吧?”
曾安民感覺老爹聽了這個訊息之後,連身上的風度都消失了。
“呼~”
老爹深深的吸了口氣,沉聲道:“你可知七年之前忠遠伯府的滅門之禍?”
聽到這話,曾安民神色一怔,隨後眨巴了下眼睛:
“前日回到府中,聽虎子問我他親爹是誰,我今日便去國子監查閱了一番書籍……”
“我那堂姐夫,被人說是投妖。”
“荒唐!”老爹聽到這話聲音驟聲,目光極為陰沉:
“段玉衡十六歲便入武道五品,身為武道的不世之才,又豈會在戰場之上受妖族蠱惑,修煉那妖血武道?!”
“這其中莫非有什麼隱情?”
“具體如何我也不知,但絕對離不開兩個字。”
老爹目光深幽,緩緩吐出:
“黨爭。”
黨爭?
曾安民眉頭皺起。
他對朝堂之上的事情不甚瞭解,只能安靜的坐在椅上。
曾仕林緩緩吸了一口氣,朝著窗外看去,聲音響在他的耳邊:
“七年前,紀青與岐王以及江王並未發跡,那場寅武滅妖之戰,本來陛下是要請當時是皇城司提舉的老忠遠伯段公出山掛帥。”
“只是段公當時已是病入膏肓,將此事回絕。”
“朝中秉筆太監司忠孝便向陛下薦才,紀青與岐王由此進入陛下眼中。”
“但老忠遠伯與閹黨向來不合……”
說到這裡,老爹的臉上便掛滿了冷意,抬頭看向曾安民:
“所以,勾結妖族的藉口,目的是陷害忠良。”
“段公病死之後,閹黨便由寅武滅妖之功,順利將皇城司收入囊中。”
這其中原來還有曲曲繞繞。
“老忠遠伯待我不薄,雖然不能為其子翻案,但為父這些年一直在收集江王,岐王二人的罪證。”
曾仕林目光淡然:
“弄死了江王,下一個便輪到岐王了。”
原來是這樣!!
“那堂姐……”曾安民試探的看向老爹。
“安琳那丫頭,命是苦了些……”老爹輕嘆了一聲:
“當初為父東奔西走,跑了無數關係,才將她與虎子保下。”
曾安民沉聲問道:“那您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老爹目光之中精芒閃爍:
“你可知朝堂之上,陛下最忌諱的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