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吧!”水生朝聲音的出處喊了一句。
聲音就是從大青蛇的方向傳來的。一時間我還以為是大青蛇成精了?咋還的杯西遊記裡的白龍馬一樣說上話了呢?
不過我沒有害怕,我就是好奇。
能接上我這話的,活著的,認識的,也就水生一個。
我剛才那話的意思是,大青蛇所在的位置是乾位,也是一個最佳方向,一般住在地下幾十米甚至上百米深的動物,牠們都會找一個最適合牠們生存的方位來築穴的。大青蛇在這裡也屬於靈長類的動物,牠要帶我去的地方,必然是好地方。
井下缺木,有木必朽。
越是缺什麼,什麼東西就越金貴。
水井水井的那最不缺的自然就是水了。
所以我才信口說屆一句乾方艮水木來。
乾和艮都是方位。就在大青蛇所在的地方兩側。
我一時被大青蛇纏糊塗了,所以才把說話的人往水生身上想的。
果然說話的就不是大青蛇。
我就是個好瞎琢磨的主。
拐角處走出來的是一個和水生穿戴一樣的女孩兒。
這人我認識,不過說來慚愧,認識歸認識,聽她說話這還是頭一回。
我們身後,兩個寡婦屍體當中的一個,就是就話這女孩子的親孃老子。
她能在這兒出現我和水生一點兒也不奇怪。
她娘是陳寡婦。
所以她自然也就姓陳了。
她叫陳花嘎,是陳寡婦的獨生女兒。
看這樣她在這兒可不是為了報仇。
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剛剛那條大青蛇,就是她養的蠱。
我想起來了,陳寡婦死的時候肚子很大。現在看來可不僅僅是下蠱的原因,而是,陳寡婦是有孕在身,而陳花嘎所要養的蠱,所料不錯的話就應該是嬰兒蠱。
不明白她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陳花嘎在我的眼睛裡看出問題來了。她上來就問一句:“叫井生的,你有爹不?”
這就是廢話,我就算是大姑娘生出來的,那也得有爹啊!
我又不是孫悟空。
我想給她兩句來著,話都到了嘴邊了愣是沒敢說出來。
說到頭,我怕她在我肚子里弄一大堆蟲子,那我還咋娶水生了。
也是,剛剛我要這麼想也不會乖乖地跟大青蛇走。
我太對不起水生了。
“當然有!”我把臉扭到一旁,我不想看陳花嘎那張死人臉。
“那你見過你爹沒?”她這是在挑戰我的極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