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盤冷哼一聲轉身進殿,卻看到墨戮面帶戲謔嘿嘿陰笑。
「輪到你了!你以為躲在護陣中就能高枕無憂?」玄盤翻手又取出兩根長鐧,朝著墨戮大步走來。
墨戮斜眼瞥過那兩支長鐧,口中嘖嘖有聲,「寶貝不少,你為了湊那十八條分身,到底殺了多少界主?」
玄盤冷麵不答,揮鐧就往紅幕上砸去。
紅幕沒能擋住長鐧,長鐧重重落在石臺上,砸得屍塊亂飛長鐧折彎。
那些屍塊落向石臺內的還好,但凡是往紅幕外彈出的屍塊,碰到幕上紅光便嗤嗤灼燒,眨眼化成黑煙不見。
玄盤頓時心痛,那幾塊拳頭大小的屍塊,足可讓他盡復當前暗傷。
墨戮又笑了起來,抬手指向殿門外。
玄盤心疑,向門外看去,卻看到剛才已死的白闕又在奔逃,深一腳淺一腳踩得活屍上下彈動。
「嗯?」
玄盤皺起眉頭,猛回頭看向墨戮,墨戮還抱著天主之心輕笑,一點沒有因為玄盤脫離幻境而遺憾和焦怒。
玄盤暴喝一聲,奔出大殿,電光般落在白闕身後,又一拳轟在白闕背心,再次把白闕打成了碎片。
這次玄盤沒有急著回到無相魔殿,他要先把白闕這莫名復生的小蒼蠅處理妥當。
可憐的白闕結結實實替時宇擋下了玄盤的怒火,而他心中的怒火比玄盤還要暴烈!他萬分懊悔剛才沒有聽從時宇的建議,早一步離開這是非之地。
這要是在馭命之地,白闕自信就算收拾不了玄盤,也絕不會如眼前這般只捱打卻無還手之力。
更可恨的是那個趴在殿內的墨戮,此戰白闕明明沒有捲入,可他偏偏一指點出白闕的位置,就算白闕向玄盤解釋他只是個看熱鬧的,玄盤都不會相信。
但白闕也不敢廢話,他若是向玄盤點出時宇藏在哪裡,那之後恐怕連個幫手都沒有。
「該死!該死的墨戮!該死的時宇!還有這該死的玄盤!」
已經碎成一地的白闕心中暗罵,看著玄盤一塊又一塊轟擊滿地殘甲。
玄盤也發覺不對勁了,白闕不僅被擊碎後沒有任何肢體殘留,就連地上落著的碎甲片,都最多碎成十四塊,之後無論怎樣轟擊都無法破壞。
以玄盤的見識,很快想到白闕應該藏在某塊甲片內,甚至是藏在所有甲片內。
怒吼一聲,玄盤抓起所有碎甲片擰成了一團,無匹勁力從兩掌間爆出,兩枚烈陽炸開在甲片上。
甲片立時被刺目強光吞沒,彷彿要銷蝕在烈光中一般。
可玄盤看得清楚,十四塊甲片在光芒中巋然不動,似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就在玄盤驚怒時,突然覺得身後危機臨體,他怒吼震天,回手將一團碎甲砸了出去,正中偷襲而來的墨戮。
但墨戮是抱著天主之心潛來,那些甲片不偏不倚全轟在天主之心上,發出了慘烈的嚎叫。
「玄盤!老子要你的命!」甲片裡傳出白闕痛極怒極的大吼。
不過白闕也只有吼叫的能耐,他眼下的力量絕然不是玄盤對手,此刻被天主之心自行反擊的力量轟飛,更是覺得本體都要粉碎。
白闕之所以沒有罵墨戮,是因為墨戮在天主之心和碎甲撞在一處時,發力捲起所有碎甲片就扔向遠處,又迅速和玄盤纏鬥起來。
玄盤獰笑,「哼!拿著那顆心臟很吃力吧?你居然敢用無法盡掌的寶物和我對戰!」
墨戮不言,只把天主之心砸得更猛,總想拍到玄盤要害處。
但正如玄盤所想,墨戮可以動用天主之心,但卻不能如臂使指。隨著玄盤越來越適應墨戮的戰鬥節奏,那些軟鞭般的血管便再也不出現。
於是乎,天主之心在墨戮手裡就只能被當作護盾或者重錘,笨拙的砸向玄盤。
而玄盤順利地掌控了戰鬥局面,遊鬥在墨戮身周,總能尋到間隙直接轟中墨戮本體。
墨戮也知道自己此時太虛,且戰且退向著無相魔殿退去,又想藏在紅幕內以靜制動。
可玄盤怎會如他所願,巨力勃發捲起無數活屍飛向無相魔殿,不但堵住了無相魔殿的大門,還把整座大殿埋住了小半。
就在無相魔殿要被完全掩埋的時候,玄盤突然發覺殿內還有個墨戮,正站在石臺上對他陰笑,而時宇也莫名出現,笑看玄盤踏上了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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