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現在想死,怕都不那麼容易了,煉成好藥才是你們的歸宿。”白紗女子立在藍衫界主身後,輕輕笑道。
祝炎嵐大怒,伸手又是數顆火彈彈出,去勢更猛更急,不但把來人和那女子全蓋在了火彈轟擊的範圍內,連同他們身後的半個酒榭,都要被炸成焦土。
“好膽!”藍衫界主放聲怒喝,右手如幻蝶紛飛,將所有火彈都抓在手中又要用力捏爆;與此同時,他的左手立掌如刀,刷刷幾下劈來,凌厲風刃脫掌而出,竟是要斬落時宇和祝炎嵐的四肢。
“哼!”
時宇冷笑一聲,摟緊祝炎嵐抬手屈指輕彈,幾道烏光撞上風刃,頃刻將其一一破滅。
“啊~”
那界主剛瞪起眼珠,想要重新審視時宇,悽聲慘叫就從他口中高呼而出,剎那傳遍整座大城。
只見他急忙撒手甩開手中火彈,但火彈好似粘油,在他手上滾來滾去就是不墜。
“妖女……”
還要大喊,時宇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他的小腹。
此處人多且雜,時宇並不想妄殺無辜,只得用最原始的拳腳制住這界主口舌。
祝炎嵐的火彈中,都摻雜了時宇悄悄彈入的混沌,膽敢用手去抓,那就先廢了手吧!
藍衫界主放聲大叫,頓時驚動了本城地主,那十幾個界主,紛紛從城中各處高高躍起,直奔酒榭而來。
正在城中盡興的夔三和猊大,同時抬頭看向高空,低聲喃喃道:“不會是公子又在收拾人吧?”
“不是他還有誰?動不動就是屠城動靜,也只有時宇那小子搞得出來!”劍開天摸了摸背後大劍,一臉要發財的蕩笑。
“走!去湊熱鬧!”三人同時歡呼大喊,躍入空中。
城中某處,一黑衣少年輕輕推開窗戶,低聲自語,“誰?驚動十三城主同時出動?”
時宇冷眼看著一個又一個界主落進酒榭,其中三人還護在了那女子身前。
“怎麼回事?城中嚴禁毆鬥,誰先動的手?”一名相貌莊嚴的界主站了出來,故作公平。
本以為那白紗女子會藉機發難,誰知她竟然縮排人後,再也不露頭。
“是你?”莊嚴界主掃視酒榭一週,無關人員早就跑得乾乾淨淨,只有時宇夫婦和被殺一人的那桌酒客還在。
他們此時人人面帶驚恐,再沒了剛才阻攔時宇的傲氣。
時宇斜眼看那莊嚴界主一眼,剛要開口,三條大漢又躍進酒榭,其中一人還哇哇鬼叫,手中大劍狠狠插進了酒榭地面。
“師姐,先殺哪個?”劍開天看都不看滿屋子的界主,只管問祝炎嵐,他也知道問時宇又是一番囉嗦。
祝炎嵐鳳眼眯起,伸手一指藏在人後的白紗女子,“先把她給我拖出來,誰攔你就殺誰。”
劍開天瞥了時宇一眼,見他居然沒出來勸止,立刻明白眼前之事錯在對方。
當即再不客氣,劍開天劈掌砍向那個責問時宇的界主,喝道:“讓開,好狗不擋道!好驢不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