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軒離門,自然是軒離門人做主,你們要麼強勢殺人,要麼乖乖離去!”
“但門主在那兒呢,他都沒說讓我們離開,你又算什麼?以下犯上,軒離門不管?”劍開天指指獨孤久諳。
這些話時宇不好說,畢竟他算是王陽烈的後輩,但劍開天就方便多了,而且他想的,比時宇還周到。
王陽烈虎目翻翻,“你又管得著麼?”
劍開天大嘴一咧,“那咱倆都別管,讓他們自己談。”
“嗯,也……行你個屁!老夫差點讓你繞進去了!”王陽烈暴跳如雷,看得時宇和祝炎嵐忍俊不禁。
劍開天哈哈大笑,大膽上前,摟住了王陽烈的肩膀,“你剛才還在時宇面前裝老資格,若論年歲,我長你無數年,若論輩分,你叫我祖爺爺我都虧!
看在你年少無知,心性幼稚的份上,我教教你怎麼做人,走,咱倆喝酒去。”
不顧王陽烈的奮力掙扎,劍開天抓著他就消失在了天際。
這裡,也只有劍開天有資格,也有膽量這麼做。而且他強行帶走王陽烈,時宇也好和獨孤久諳談下去。
獨孤久諳本想攔住劍開天,但時宇適時咳嗽一聲,打斷了他的舉動,
“獨孤門主,我們繼續聊聊剛才的話題如何?我看一本軒離門典籍,就還你兩本它界大宗典籍。
不用擔心我典籍不豐,除了虞神宮,我還有金靈界和海元界的典籍。那兩界被我滅去,一切自然也都落在了我手裡。”
時宇這話就說得比較露骨,點明自己曾經滅界,警告獨孤久諳最好不要再妄動,不然離滅門甚至滅界也就不遠了。
他這話讓軒離門眾人都驚懼起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冒出了威脅的意味?
獨孤久諳心中也是驚駭不已,但他實在不想讓時宇留在門內,心中懊悔不該和王陽烈置氣,還不如順著他的話攆走時宇。
他沒想到,啟動了祖祭大陣,居然也沒能把時宇怎樣。
心一橫,獨孤久諳朗聲道:“時祖師要看自然無礙,但我有一要求。”
時宇眉毛一挑,“什麼要求?”
“時祖師只能在這大殿中參閱修習,不得邁出大殿一步,修習完畢後,立刻離開聖辰界,永不迴歸。”
“行!我答應你。”
時宇回答得很乾脆,這本就是他的心思,至於將軒離門重新梳理一遍,他不離開大殿也不是難事。
“那就請時祖師暫落此處,我這就安排人將典籍全部送來。”獨孤久諳不想在時宇身邊多待,當即躬身帶著人退去。
他們剛走,時宇就覺得隱隱壓力加諸在身,大殿的陣法,又動了。
不過這次沒有那恐嚇的聲音和浩蕩氣息,只是在暗中窺伺著時宇的一舉一動,將一切即時反饋給獨孤久諳。
時宇笑了笑,這陣法絕不是陣靈可以獨控,怕是陣靈都成了獨孤久諳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