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
柳依都差不多把這件事忘掉。
因為之前和顧子謙待在一起讓她很快樂。
些許小事自然就不足掛齒。
再說，說不定之前車裡殘存的香味就是那個叫做陳慢的女人留下的呢？
所以她能怎麼辦。
只能是暫時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繼續和顧子謙愉快地玩耍。
但是。
當此時在寢室裡面，然後還是姜靈素的身上聞到了這股說熟悉不熟悉、說陌生不陌生的香味時，她腦海裡面卻好似電光閃電一般想起了之前早上剛上顧子謙車聞到的那個味道。
而很巧合。
姜靈素也是今天早上才回的寢室。
更湊巧的還有對方回寢室不到半小時顧子謙就過來找她。
這樣一想的話。
這件事就有點說法了。
柳依的表情不變，她看向低頭還在看水果包裝的姜靈素，眼眸中閃過疑惑的微光，隨後, 她深吸一口氣，忽然上前問道：“靈素，你用的是什麼身體乳啊，我感覺你面板好好呀！”
剛剛那個香味應該不是洗髮水，那麼大概就是體香。
“我嗎？我用的是……”
姜靈素有些意外這個詢問，稍稍愣了一下後還是一五一十地回答了柳依的問題。
而一邊說，她還一邊隨手指了指自己擺在儲物架上的身體乳推銷了一波，“我覺得這個很好用的，一直都是用的它，香味不會很重，很淡，但又不是那種很快就會退散的，香氣能儲存很久，而且還不會悶痘，夏天的時候也不會覺得油膩。”
“噢，我能聞聞嗎，我打算換一個牌子的試試，最近肌膚好像有點敏感，抹了之前的那個有點過敏。”柳依探出身體拿了過來準備開啟，而開啟之前特意詢問了一句。
“你聞唄，要不你下次先試試看，覺得好的話就買。”姜靈素沒有發現柳依的異常，她只當後者真的是在問身體乳的事情，看上去是真的很樂意給這位閨蜜推薦自己喜歡的東西。
見此，柳依面色不改地擰開瓶子聞了聞。
接著。
她確定了這便是她之前在顧子謙車裡聞到的那個味道。
“好像真的很不錯，我晚上再用吧。”
柳依又把身體乳放回原來的位置, 然後又看了一眼似乎並不在意這件事的姜靈素，眉頭微微一蹙，大概是覺得事情還存在疑點，不能就這麼快下結論。
姜靈素點點頭沒有說話，轉頭看向了手機，顯然是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她確實沒有想那麼多。
哪怕昨晚跟顧子謙誰在了一張床上，早上起來的時候還以為他們倆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
而她也不會想到柳依僅憑一個隱隱約約的氣味就開始懷疑她。
……
……
顧子謙目送著柳依回寢室之後便掉頭離開。
他沒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