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溫婉，看起來狀態不太好。
讓李乾很是意外的是，這溫婉的修為竟然已經達到至聖一級。
難怪當初第一次見到這溫婉的時候，李乾並沒有察覺到這溫婉的修為，還以為對方只是普通人。
現在看來，自己只是當初無法看出對方的修為而已。
畢竟他那個時候才大聖級修為，連頂級大聖都不是，如果這個溫婉在那個時候，就已經是至聖的話，自然而言，自己是沒辦法窺視一個至聖的修為氣息。
不過他有點疑惑，這溫婉是至聖，為何會跟楊凡好上？
這有點不符合常理啊。
楊凡只是天人。
而且還是隔著兩個世界。
許久過後，這溫婉忽然睜開了眼睛，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木頭人，手指摩挲著，似乎陷入了一種懷念中。
突然，她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看向鍾臺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盤坐著一道人影。
她猛然站起來，神色警惕著，手中的劍彷彿也隨時會脫鞘而出。
“好凌厲的劍意。”
李乾立馬就感受到這布衣女子溫婉散發出的劍意極為恐怖，彷彿可以威脅到自身元神一般。
雖然只是錯覺，可見這溫婉的實力實打實的強大。
可忽然，溫婉認出了李乾，先是一愣，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前輩你怎麼在這裡？”
在這裡，李乾露出的是真面目。
“看來我沒有認錯，你確實是那個溫婉。”
李乾笑著說道。
“難道前輩踏入長生秘境了？”
布衣女子溫婉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抹震撼之色。
距離上次她去神劍門，也才過去五十年，那個時候，她能夠感應到李乾的修為境界也就是大聖級。
五十年就跨越至聖，踏入長生秘境？
李乾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她的疑問，轉而問道“你在長生界，楊凡在人間界，你們兩個是怎麼相遇的？”
他還有一個更大的疑惑，那就是兩人相遇到孩子出生，這時間上似乎也對不上。
畢竟長生界的時間流速，跟原來的世界是一樣的。
“前輩，我們兩個並不是在長生界或者人間界相遇的，而是在夢界之中遇到的。”
布衣女子溫婉搖頭說道。
“夢界？”
李乾面露驚愕之色。
“前輩不知道夢界也很正常，只有極少數人，才能夠感應到夢界的存在，並且進入其中，就算是進入者的人，如果修為境界不夠，在出來之後，也只會當成是一場夢，可實際上，這夢界是真實存在的，在夢界之中時間流速很緩慢，所以在裡面修煉，能夠節省大量的時間，有時候在夢境中過去一年，也許外界只是過去一天而已。”
布衣女子溫婉解釋道。
李乾心中大震，居然還有夢境這種神乎其神的地方，難怪他發現楊凡這些年的修煉速度，提升得快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