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慢慢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少女,說道:“你深夜而來,可是明日功課已經做完了。”
“嘻嘻……”
柳衣衣天性活潑,才這麼幾天,彷彿就已經忘了剛來那晚的事情,笑盈盈道:“姐姐不在,我一個人怕,所以就來長老這裡看看你睡了沒……”
任平生手一伸,兩指按住她的手腕,過了一會兒,才將手伸回去,說道:“從明日起,我開始替你打通身上經脈。”
“真的嗎?那我就可以和姐姐一樣修煉了,太好了!”少女歡喜不已。
次日,房間裡面。
“長……長老,要,要脫去衣服嗎……我聽姐姐說,兩人運功,都須先脫去衣服,不然真氣執行受阻,凝滯經脈之中,會傷到兩人……”
柳衣衣滿臉羞得通紅,甚是顯得天真,殊不知任平生有著那千絲萬引的神通,怎會讓她受傷呢?只是去掉衣裳這些外物阻隔的話,確實效果更好,也更加穩妥,不會出現意外。
“只將外裳去掉即可。”
過了一會兒,任平生如此開口。
“哦哦……”
即便只是脫去外裳,柳衣衣仍然顯得十分害羞,畢竟還是個十五六歲的少女,便將身上小衣,一件一件去掉,最後只剩一件貼身小衣時,任平生伸手按在了她肩膀上:“可以了。”
“啊……哦……”
柳衣衣臉上酡紅暈飛,任平生見她還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說道:“務必抱元守一,不可心有雜念。”
“啊,嗯……什麼叫抱元守一啊?”
“就是,什麼都不要想。”
“啊……”
“怎麼了?”
“沒,沒有。”
柳衣衣輕咬著嘴唇,臉上已是通紅,身上這件小衣薄薄的,如輕紗一樣落在身上,風吹來時癢癢的,這令她更加羞澀了,還不如一併去掉呢,可她哪裡好意思開口。
“嗯。”
任平生只點了點頭,柳衣衣也深吸一口氣:“抱元守一,嗯……長老,我,我好了。”
“切記,勿要心有雜念。”
如今任平生修為高深,自是早已能坐懷不亂,抱元守一,可柳衣衣這麼一個嬌嫩出水的小姑娘,這般情況,她哪能不胡思亂想?
“衣衣,你聽我說,你若是不能寧定心神,稍後連我也會受損。”
任平生不可能會受損,只是打通經脈而已,如此說,是讓柳衣衣能夠儘快穩定心神,勿要再心存雜念。
這句話也確實有效,柳衣衣一聽會讓長老受傷,長老還是第一次叫自己“衣衣”,便立刻咬緊了牙關:“嗯!衣衣一定能行的!”她心想以往姐姐也是如此替她梳理經脈,為免真氣受阻,每次兩人都把衣裳脫得一件兒也不剩,此刻就把長老當做姐姐好了。
“嗯。”
任平生見她這回終於不再心有雜念,也不再多做猶豫,雙手十指,往她背上一按,千絲萬引,無聲而出。
“嗯……”
柳衣衣立時發出一聲輕哼,疼得一下蹙起了眉,稍後眉頭又慢慢鬆開了,最開始的針刺感,慢慢變得如輕風柳葉,輕輕拂過她的身體,這種感覺,不但不痛,還讓她越來越有種說不出的舒適感,舒適得慢慢閉上了眼,與姐姐替她梳理經脈時完全不一樣。
“嗯……”
到最後,她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嬌滴滴的輕哼,立馬驚醒過來,臉上羞得通紅,支支吾吾道:“長老,我,不,不是,我剛剛……”
“不要說話,開始了。”
“啊!”
突然而至的刺痛感,令她沒能忍住發出一聲略帶痛苦的呻吟,緊接著這股全身如針刺的劇痛,很快便讓她流下眼淚來:“長老……好痛……”
“忍住。”
“嗯嗯!衣衣不怕……”
她咬著牙,強行支撐,可是這股疼痛,來自全身上下各個地方,像是要將她身體活生生撕裂一般。“啊!”她最終沒能忍住,再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可馬上拿手用力捂住了嘴,眼淚從她手指流下來,仍是咬牙說道:“長老,衣衣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