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是在想,每一次遇見你,你身邊的女人總是不重樣的,而且你總是能讓你身邊的女人對你視若珍寶……”
聽著袁九兒這麼說,錢浪也忍不住說道。
“這是個人魅力。”
“嗯,你確實挺有魅力的……”袁九兒話匣子開啟後,心情也舒暢起來說道:“抱歉,今天是我的錯。”
“嗯。”
錢浪應了一聲,卻沒有多言。
袁九兒繼續說道:“本來一件好事,讓我給辦壞了,等會兒給你賠罪。”
“哦?”
“那些傢伙……”袁九兒想起自己呼朋喚友來的一群人咬著牙說:“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本來就是一件惠而不費的事,卻拿捏來拿捏去的……”
“抱歉,我沒想讓你欠人情,也不該把事往外亂說。”
袁九兒按照自己的思維邏輯,給錢浪剛才的離場找到理由,一臉誠懇地在車內給他道歉。
“算了,沒多大事。”
錢浪不以為意的擺手說。
剛才,他之所以離開,就是怕事情不受控制,所以才果斷掀桌離場……
和袁九兒給他找的理由有很大差別。
但是他也不在意,坦然受了這理由。
不過回想了一下自己在銀行的職務拉到的存款都會成為自己的‘獎勵’……
錢浪也忍不住惋惜了兩秒。
不過最後還是甩開了貪念,迴歸現實中的可能的風險。
“事情和人,一多了之後,就不可控了,你懂嗎?”
錢浪在快要到地方的時候,坐在後座幽幽地說上了一句。
聽得袁九兒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然後深深地點了點頭咬著下唇道:“我知道了。”
京韻。
地方不大。
就在朝陽的一個四合院裡。
一道只能三人並排的巷子,一棵只剩下枝杈的大樹。
“咚咚咚!”
輕叩獸頭門環。
吱呀!
開啟一條門縫。
“幾位,來了?”
“嗯,是我。”
譚大少是‘地主’抬手說。
“哦,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