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宋朝義出現在這裡時,他就被大門前面的衛兵們無情的攔阻下來。
之後,他被告知不能進入。
“什麼?”
“我?!”
“放肆!”
“我來拜見主公,這是有重要的軍機要務彙報。如果耽擱了主公的大事,這所造成的後果,你們覺得你們能夠擔得起來嗎?”
“你們若是識相的話,立馬去通傳。”
“如若不然,你們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懂嗎?”
宋朝義義正詞嚴的威脅起來。
“呵呵......”
“這位將軍,你也莫要這樣的威脅我們。”
“這是註定沒用的。”
“我等作為主公的近身親衛,只服從主公的命令,任你說的天花亂墜,這也是沒有用的。”
“沒有主公的命令,我們是絕對不能放你進去的。”
“你還是死心為妙。”
“如若你還繼續這樣執迷不悟的話,那就休怪我等對你不客氣。”
“請你三思。”
這些衛兵們十分嚴肅的喝令起來。
他們只遵蘇辰的軍令。
至於,方才這位宋朝義都尉所說出來的這些“屁話”,他們根本就沒有將其當成一回事。
他們公事公辦,誰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你們?!”
宋朝義氣得臉都脹紅起來。
他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這一次亦是讓他很是生氣的,他亦是很清楚的知道這些衛兵是不可能聽他的,將他放進去的。
這是蘇辰的規定。
凡是膽敢違逆蘇辰的規定的人和物,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這些亦都會被殺的。
“好!”
“你們牛嗶!”
“這一次本將軍我認栽。”
在大眼瞪了這些衛兵們一陣之後,宋朝義亦只能夠氣呼呼的坐在一邊的一處石階上面,一個人坐在那裡生悶氣,他的臉色亦是特別的難看。
他挺鬱悶的。
坐在這裡,他決定等著天亮。
這樣的話兒,他就能夠以最快的時間入府找蘇辰,為那些無辜的羌人老百姓們求情,許他們一條“生路”。
今夜註定是不會平靜的。
坐在這裡的他都能夠聽得到,大半夜的“河州城”還會時不時的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殺戮慘叫,還有一些女人們撕心裂肺的“哭腔”,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又不知道是什麼人遭受這樣的劫難?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