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殺不了那麼多的人。
但邪靈不同，雖然說也是生靈，但凜牧殺起來卻是沒有感覺。
惡相不知道屠戮了多久。
虛幻的身體已經凝聚實體。
整個身形都發生了變化。
可能是因為他最基礎的是古耀之力，而不是黑月之力。
凜牧的惡相，並沒有像閻王那樣改變的徹底。
在他惡相身上，依舊有著原本凜牧的一絲絲痕跡。
惡相跟副體不同。
雖然說他可以分開，但卻是凜牧身體的一部分。
惡相，可以被消滅，不會背叛。
此時，凜牧惡相身上散發的邪元力量甚至於有些超過凜牧本尊。
“去。”
控制著惡相的思維，凜牧將邪元的力量傳輸到妖世浮屠體內。
頓時，惡相跟妖世浮屠彷彿達成某種契約，甚至於可以引動妖世浮屠。
“很好，去看看那一顆晶石。”
事情走到了這一步，凜牧可算是放心了。
他這一趟，沒有百來不說，反而還大賺特賺！
現在，凜牧要解決的就是那一顆神奇的晶石了。
惡相瘋狂地吸收晶石的力量。
隨著晶石力量的流失，惡相體內的陽元跟邪元產生了分離。
這反而讓惡相好受了一些。
因為原本的他，是沒有實力中合陽元跟邪元兩股力量的，只能夠強行壓制。
但現在，這神秘的晶石幫助他做到了這一點不說。
還將其兩股元力給提純強化了一番。
凜牧不由得思考。
這……不會變成兩個惡相吧？！
就在惡相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凜牧下定決心，突然出手吸收自己惡相體內陽元的力量。
霎時，從惡相體內吸收出來的陽元竄如凜牧的體內。
讓原本凜牧自己的陽元也得到了純淨。
但並沒有出現陰陽分離的狀態。
頂多是造成了陰陽有些不平衡。
這一點，並不是什麼大問題。
凜牧只感覺自己的惡相跟自己的關係彷彿發生了一些改變。
“原來如此，天蚩跟女戎本就是同卵而生，不管如何，惡相也是從自己體內分離出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