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難。
“他說他是認真的…”張瑜瑾緊緊地攥緊了手機，心情有點複雜。
“做選擇嗎？”
……
這邊，司無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自己攤上大事了……
他來到飛雪公會駐地。
此前，在千陽行省確定掃墓者是無憂劍尊後，他這十來天一直跟飛雪公會的人走得很近。
尤其是葉仟雪。
葉仟雪的父親葉不隨是飛雪公會會長，而葉不隨則是無憂劍尊的養子+弟子。
因此，如果無憂劍尊跟他有血緣關係的話，實際上葉仟雪也算是他的後輩了。
他接近飛雪公會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想要找到一些證據，更加有力地佐證自己的猜想。
雖然吧，他確定了無憂劍尊就是那個掃墓人，但這畢竟還是他自己的猜測。
哪怕再肯定，也依舊只是猜測。
基於此，在無憂劍尊迴歸之前，他還是想要找到某些證據。
而對於司無鬱這種三天兩頭上門的行為，飛雪公會的一眾領導，尤其是卿素衣，他們雖然不理解為什麼，但咋說也是這麼一尊大前輩，他們雖然有疑惑的，但每次都要熱烈地歡迎。
“卿會長，你們公會這麼多的劍修，是因為無憂劍尊的緣故嗎？有這方面的專門傾向培養？”
飛雪公會駐地內，景象與異度領域那邊完全不同。
他們進入決賽排上名次的人很多，所以得到的自由天才靈者名額也多。
大概感知一下，新老成員加起來，足足有三千多人！
而這其中，那些穿著飛雪公會統一會服的老成員，除了法師外，武者大多都是劍修。
卿素衣搖了搖頭道：“確實與師尊修劍有一定的關係，但情況卻被尊主您說反了。”
司無鬱不解，“如何說？”
卿素衣道：“飛雪公會作為一個老牌組織，自師尊成立至今已有九十多年，我們非常注重學員的天賦傾向，側重培養。”
“所以，實際上並不是我們刻意培養劍修，而是很多修劍的孩子因為崇敬師尊的緣故，主動選擇了飛雪公會。”
“因此，就有了如今飛雪公會劍修眾多的原因。”
“原來如此。”司無鬱恍然。
“不過嘛。”卿素衣道：“劍這個武器，深受國人喜愛，武者中，劍修的數量也是最為龐大。”
“所以其實不只是我們飛雪公會，事實上所有公會組織裡面，劍修的比例肯定都是很大的，只不過我們飛雪公會比較突出罷了。”
“關於你的師尊，你瞭解多少？”司無鬱突然轉移話題問道。
雖然此前基本都會有這麼個狀況，但卿素衣聞言，還是很好奇。
而這一次，她也終於是有些按捺不住，問道：“尊主你似乎每次來，都要問一些師尊的情況啊，這是……”
其實，卿素衣有點想歪了。
這司無鬱是單身，師尊也是單身。
莫不是這無鬱尊主對師尊有想法？
這個問題是真的一點都不離譜啊，畢竟按照年齡算，他們兩個還真是一輩人。
而且不僅是一輩，年齡似乎都相差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