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能讓別人安心的實力，憑什麼讓別人跟著他？
憑個人魅力嗎？
笑話。
不過以他的實力和近乎全系的法師身份，如果肯收餘霃做徒弟的話，她肯定不會拒絕。
但司無鬱自己根本就不怎麼懂修煉之法，收徒什麼的，暫時來說也是天方夜譚。
基於以上各種原因，司無鬱這才留下了兩位院長。
畢竟餘霃是雲海學院的學生。
作為五大組織之一的靈盟學院，其因為所從事事業的特殊性，在爭搶年輕一輩的事情上，似乎佔據了絕大地優勢。
但事實卻並非如此。
靈盟學院與靈管會一樣，都是官方組織。
而官方為了平衡各大組織之間的實力平衡，且安住三大非官方組織（飛雪公會、獵魔組織、星瀚公會）的人心，便出了一個規定
——凡靈盟學院學員，都有完全地、自由地選擇其自身出路的權力，靈盟學院不允許干涉、更不需主動招攬。
因為靈盟學院是官方組織，其並沒有私利上的訴求，因此這一政策幾十年來一直都在實行，且實行得很徹底。
而這個政策的出現，也是造成靈盟學院現在會成為絕對的中立派的主要因素。
司無鬱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任清鴻有所猜測，他說道：“前輩這是打算收這位學員為徒？”
不怪他的猜測會是這樣。
因為他知道司無鬱擁有的魔法元素中，就有空間系，而且從剛才司無鬱瞬移到此的情況來看，他還猜測空間系是司無鬱的主修魔法之一。
一個強大的空間系法尊出現在一個正在覺醒的空間系小法師身邊，其目的，實在是太好猜了。
至於司無鬱心中的真正所想，他並沒有去考慮，畢竟現在的一切資料都在顯示，他除了是掛名的靈盟學院名譽院長外，並沒有任何的組織身份。
司無鬱沒有回覆他的詢問，而是反問道：“我想，就學員的出路，靈盟學院的規矩，任院長應該是清楚的吧。”
任清鴻笑了笑道：“晚輩自然是清楚的。”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公寓內，餘霃身上的空間元素氣息終於平穩下來。
此時的她也終於明白了自己覺醒的是哪一系的魔法元素。
此前的覺醒期，因為體內的魔法元素氣息十分陌生，她就知道自己肯定是一個罕見的魔法元素。
寒冰系？雷系？或是精神系？
結果出乎了她的預料，同時也令她狂喜。
她竟然覺醒了全靈星公認的最難得、且最強大的空間系！
最最重要的是，在覺醒空間系之前，她自身就是擁有同樣比較罕見的五行系之外的風系魔法。
空間、風雙系法師！
雙系，乃至多系法師，在靈星曆史上為數不多的幾位，除卻夭折的，無一不是擁有大成就的強者。
比如最近頻頻出手，實力震驚天下，救過她一命，並且獲得了幻靈尊者瞿靈歡敬佩之語的那位神秘的尊者，就是一位多系法尊！
所以，雙系法師的身份，從某種角度上看，幾乎就是已經決定了她廣闊的未來！
曾幾何時，她也在夜裡看著手機上的青靈榜，默默羨慕著上面的每一位青年翹楚，尤其是高居榜首的她的學姐慕韶顏。
然而就在現在、此時，覺醒空間系，成為了雙系法師的她，似乎也有了去那代表青年人最高榮譽的榜單上角逐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