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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攤位上的老字號軍品很全,除了那些軍服,勳章之外,還有水壺,飯盒,望遠鏡。
在往另外一邊看,則擺放著整整齊齊一排的各種各樣的刺刀,匕首,甚至還有各種各樣的老槍。
型號非常齊全,從美國的M1加蘭德步槍,到德國的K98,再到日本的三八大蓋是應有盡有,還有很多軍官專用的手槍,從美國的M1911到德國的魯格手槍,再到日本軍官專用的王八盒子是一應俱全。
而且這些槍保養的也都非常不錯,金沐晨試著拿起幾隻手槍,伸手拉了拉槍機,裡面的彈簧還依舊保持著力道,回彈時依舊能夠聽到清脆的金屬撞擊音。
除了沒有子彈,這些槍全都是完美的殺人武器,只不過現在他們不是被作為武器出售,而是被作為古董。
而除了這些二戰時候的槍械,金沐晨甚至還能看到很多老的再老的老傢伙,比如燧發火槍,還有一些笨拙的前膛槍,這些槍也都保養的非常不錯,離得近一點甚至都能聞到槍身上傳來的槍油的味道。
看到這麼多老傢伙,金沐晨也是來了興致,蹲在地上一把一把的玩耍,甚至還舉起幾隻前膛槍,順著槍管往裡面看了幾眼。
原本一直躺在躺椅上的那個攤主,看到金沐晨玩槍玩的這麼津津有味,也坐起了身,最後一口乾掉手裡的啤酒,站了起來。
他這麼一站起來,金沐晨和坎迪斯就看出了不對,原來他右腿的褲管居然是空蕩蕩的,能夠其身行走,靠的全是他手裡的一隻柺棍。
那個大鬍子也看出了他們兩人眼神的不對勁,然後哈哈一笑,摘下了眼鏡,這時候金沐晨和坎迪斯才知道,這傢伙為什麼天色擦黑了卻依舊帶著眼鏡,原來他的一隻眼睛是瞎的,眼眶處有著很大一塊看起來猙獰可怖的疤痕。
“夥計們,別吃驚,沒什麼大不了的,這些不過是我在阿富汗帶回來的紀念。”
這個攤主到時夠豁達,看到金沐晨和坎迪斯看著他時候,那替他感到難過的眼神,連忙笑著解釋說道。
原來還是一名退役的軍人,金沐晨心裡暗歎了一聲,難怪這傢伙賣的東西,都是軍用品,看樣子這好像和他原來的職業有關。
“我們很抱歉先生。”
金沐晨用很誠懇的語氣看著那個攤主空蕩蕩的褲管說道,而那人則是哈哈一笑。
“抱歉就不必了,這沒什麼,我都已經習慣了,好了,你們看上什麼了沒有,有喜歡的可要加快速度哦,我可是要收攤啦。對了,你手裡那把可是好東西,德國魯格手槍,二戰時各國軍官的專用配槍。當年我爺爺的兄弟,在巴斯托涅繳獲的戰利品。”
這個攤主看樣子是想在今天收市之前,做成一單生意,所以這時候是一掃之前的冷漠,開始變得熱情起來。
金沐晨看了看手裡的魯格然後哇了一聲:“原來是你爺爺的兄弟戰利品呢,還是在巴斯托涅,看樣子你們家的從軍經歷很豐富呢!”
金沐晨隨口一句,到時好像搔到了這個攤主的癢處,這個攤主也來了興致。
“哈哈,是啊,我們家可是軍人世家,不誇張的說,我們家可是參加了美國建國以後的所有戰爭呢,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呢,大家好,我是拉里。金博格。”
金沐晨和坎迪斯也笑著介紹了自己,然後這個拉里就開始了侃大山模式,吹噓起他家族的歷史。
金沐晨聽得很認真,在聽得同時也是在仔細的留意著這個拉里的表情,他說的也很認真,而且說的有鼻子有眼,倒也不像在說謊。
按照這個拉里的說法,他們家還真就是個軍人世家,從美國最早的獨立戰爭開始,到後來的南北內戰,再到後面的一戰,二戰,甚至是越戰,他們家幾乎代代都有人從軍入伍。
他爺爺兩兄弟,當年就都參加了二戰,不過一個是在歐洲戰場,另外一個,也就是他爺爺,則是在太平洋戰場,從瓜達卡奈爾一直打到了日本本土。
而他父親後來則是參加了越戰,到他這一代,則是去參加了阿富汗戰爭。
“哇哦!你們家的經歷可真是夠了不起的,不過話說回來,拉里,你爺爺既然後來在東京駐紮過,那他有沒有從日本帶回來過什麼好東西呢?”
金沐晨隨口恭維了在那個拉里一句,然後笑著問他道,其實也就是隨口一問,拉里的攤位上這些東西,雖然還不錯,可是沒什麼他看得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