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電話關了沒關係,我這裡還有。”
傑西笑眯眯的用日語對阿部正寬說道,阿部正寬聽了也是一愣,這個女人居然懂日語?
不過他並沒有很配合的從傑西手裡接過電話,他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肯定是個非常難纏的傢伙,所以他根本就沒打算接這個電話。
阿部正寬也不說話,而這時候傑西則是微微一笑:“你不打算接這個電話嗎?電話那頭可是你們警視廳的廳長岸田興雄哦!好吧,看來你是不打算接了,那好我和岸田廳長說一聲。”
而阿部正寬聽她這麼一說,立馬就是面若死灰的樣子,他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對方居然神通廣大到如斯地步,居然可以直接聯絡到他的頂頭上司,警視廳的一哥岸田興雄。
特麼的,這下可麻煩了。
如果要是接了這個電話的話,自己也許還能在警視廳裡混上一些光景,可是如果不接這個電話的話,那自己肯定會馬上死。
阿部正寬在岸田興雄的手底下可是幹了好多年了,對於這位警視廳的一哥的性格,他可是相當瞭解的。
一方面這位警視廳的一哥,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而且手腕非常強硬,總體來說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領導。
這些年,正是在他的領導下,日本的治安趨勢是逐步向好,從前些年政壇領導頻繁更迭時期的混亂裡漸漸的走了出來,成為亞洲治安狀況最好的地區,沒有之一。
可是另外一方面,這傢伙在警視廳內部,卻又有著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君的外號,說的就是這傢伙的性格脾氣爆裂,在警視廳裡說一不二,平時他釋出的命令,任何人主要接到了命令,都必須得立刻執行,絕對不敢給他打馬虎眼,要不然人家分分鐘就會調你去看倉庫,或者守水塘。
反正現在的警視廳,幾乎就是這岸田興雄的一言堂,平時他不說話的時候還好,大家還能有點自己發揮的空間,可是一旦他要是說了話,那大家就只有俯首帖耳的命,根本就沒人敢反對他的意見。
今天他居然打電話過來,這就說明眼前的這個女王範的外國女人是手眼通天,如果今天自己要是不接這個電話,執意要把另外那個女人帶回去的話,那就算自己能查出些什麼,自己的結果也一定不會好看。
更何況以岸田興雄的脾氣,如果自己要是不接他的電話,恐怕連回去查一查這個女人的機會恐怕都不會有,說不定才一進警局的大門,就會被其他的警察給扣住。
如果自己要是不回警局的話,估計那岸田興雄直接回發通緝令,通緝自己。
所以只不過權衡了一會兒,阿部正寬就還是從傑西的手裡接過了電話:“摩西。摩西。。。”
“還摩西個屁?阿部你這個混蛋,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隔著電話阿部正寬都能察覺的出,電話那頭的那個傢伙,好像在噴火,最關鍵的是,這個聲音肯定是沒錯了,肯定是他們那位岸田興雄廳長,一想到這裡,阿部正寬的心裡就是一沉。
“岸田廳長嗎?”
不死心的阿部正寬,還是決定試探一下,可是接下來電話那頭的聲音,可是讓他入墜冰窟。
“混蛋,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八格牙路,你這混蛋,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我給你們發放,臨機專斷的特權書,可不是讓你這麼隨便亂用的。你這混蛋。”
這要是站在岸田廳長的對面,阿部正寬敢保證,自己這時候已經被岸田廳長的口水給洗澡了。
“廳長,您聽我說。。。”
阿部正寬還想在最後掙扎一下,給岸田廳長解釋一下,現在這邊的情況,他現在可是騎虎難下,如果就這麼放了這夥人的話,那他之前的努力可都全白費了。
全白費還不說,關鍵是之前在船上捅出來的那些簍子,如果這次不帶那麼一點功勞回去兜底的話,那自己的魷魚炒飯是吃定了。
所以不管電話那頭的警視廳一哥,到底怎麼個暴怒法,這時候的阿部正寬都得掙扎一下,他不甘心就這麼死。
“你還解釋個屁,你知道站在你對面的事什麼人不?傑西小姐,也是你能得罪的,你知道知道,就在剛剛,就有好幾個地區的知事,還有國會議員都給我打了電話。而且不光是這些人,還有美國駐東京的大使館的大使,也剛剛給我打了電話,質問我的警員,為什麼要去難為一位美國公民,你這混蛋,你要讓我怎麼回答?你難不成是想把天都給捅個大窟窿,你才罷休是嗎?”
電話那邊的岸田廳長,這時候已經是進入了狂化的階段,實在是因為手下這幫人不爭氣,讓他們去追查靖國神廁被燒,和東京國立博物館失竊的案子,結果這幫傢伙,卻差點沒給自己惹出國際糾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