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拍已經圓滿結束,接下來就該是已經競拍得手的富豪們,分別帶著自己的私家醫生,到下面去驗貨付款的時間了。
雖然這菊花屋的信譽是有保證,可是這場拍賣,大家可是少則幾百萬,多則數千萬的真金白銀砸進去買人的。
所以貨物到手難免要驗明正身,要看看這些貨,到底有沒有整過容啦,或者是有沒有什麼傳染病啦。
如果要是有不和這些富豪心意的地方,他們大不了損失一點違約金,然後就拒絕收貨罷了。
反正強買強賣這一說,在這裡是絕對不會發生的。
金沐晨和傑西站起了身,野村貴子也在旁邊陪著笑臉:“恭喜您了,吉姆桑,您終於把您的朋友解救出來了。不過等一下,您不用下到下面去,我會讓菊花屋的人把您的朋友直接帶上來,您在這裡直接付款好了。”
“哦?這樣也可以嗎?”
金沐晨笑著隨口問了一句,而野村貴子這時候則是臉色一正:“那是當然,作為這場拍賣會的聯合主辦方之一,這點特權我還是有的。”
“哈哈,那就好。”
金沐晨笑著說道,他還真就不想到下面去和那些土豪們照面,畢竟這件事還是低調處理的好。
“那就拜託你了,野村小姐,麻煩你讓菊花屋的那些人快一點,我想早點見到我的朋友。”
“沒問題,我這就通知他們。”
野村貴子笑著點了點頭,說著回身衝著身後的幾個跟班筆畫了一個手勢,然後其中一個跟班,馬上就走過來,給她送上了一部電話。
作為大姐頭,電話這樣的小玩意,當然用不著她親自拿著,不過在接過電話的同時,野村貴子也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真是的,佐藤這個笨蛋,到底幹什麼去了,讓他去查那麼點事情,怎麼這麼半天都沒回來。”
金沐晨這才想起,之前野村貴子的一個跟班被她給打發出去,查探那個剛剛在洗手間裡,和他發生衝突的傢伙去了。
這一去就有一個多小時了,她的那個跟班還沒回來,也不知道為什麼,金沐晨的心,突然一下懸了起來。
之前就一直有那麼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危機感的,可這股危機感到底是來至哪裡,他也說不清。
但是這畢竟是他的感覺,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也不好亂說,而且剛剛又參加了一個可以堪比世界選美大賽的競拍活動,也讓他一時間腎上腺素激增,反倒是忘了那莫名其妙的危機感。
這時候突然想起那個去了好久都沒回來的佐藤,那股之前一直縈繞在心頭的危機感,突然間又湧上了心頭,而且比之前還要濃郁。
不過這裡可是野村貴子的地盤,船上都是她的人,什麼人敢在這裡鬧事?
再想想,之前那些警察,好像也都被丟在岸邊了吧,所以應該沒什麼好害怕的,金沐晨想不明白,這時候就只能自己催眠自己。
野村貴子一個電話打了出去,只是簡單的和電話另外一邊的人說了幾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然後也就是十幾分鐘的功夫,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野村的一個跟班走過去開啟了房門,然後幾個黑衣大漢,簇擁著兩個女人走進了包間。
那幾個黑衣大漢,一個個長得都人高馬大,在日本人裡可絕對屬於不多見的那種,最關鍵的是,這幾個大漢身上,還有這普通的日本黑@道所不具備的殺氣,看來都是那種見過血的傢伙。
而被他們簇擁著走進了包間的兩個女人,則是一個比一個出色,帶頭的那個穿著一身黑色的工裝,是一身御女範的亞洲人。
長得相當的標緻漂亮,應該是菊華屋裡的重要人物,看著她那沒什麼表情的漂亮臉蛋,金沐晨不由得感慨了一聲,這絕對是一個可以靠臉吃飯的美人,真是想不通,她為什麼會選擇混黑呢?
而另外一個,則是他剛剛高價拍下來的海倫了,只不過這時候的海倫,和之前在舞臺中間的時候不太一樣,身上已經穿上了一身寬鬆的運動裝,蓋住了那一身,能讓任何男人都吞口水的漂亮身段,不過和之前一樣,臉上依舊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野村小姐,人我給你們帶過來了,那到底是哪位拍下了我們今天的壓軸商品呢?”
一身工裝的亞洲女人,開口問野村貴子道,不過說話的時候,眼睛卻看著金沐晨。
她明明早就已經斷定金沐晨就是今晚那個出了最高價的神秘富豪,可卻還是想透過野村貴子驗證一下,這說明她還是相當謹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