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咬掉了注射器上端的針蓋,然後開始翻動石原的頭皮,很快就找準了一個地方,拿起注射劑就紮了進去,很快一管注射劑就全都推進了石原的腦袋裡。
注射完畢,女人也並不急著離開,反而是坐到了石原旁邊的沙發上,拿起茶几上的酒,開始喝了起來。
慢慢了品了一杯XO,女人擼起袖子看了看腕錶,感覺時間也差不多了,然後伸手握住了石原的手腕,開始探脈。
石原的脈搏已經是越來越弱,然後她伸手翻了翻石原的眼皮,看到石原的瞳孔已經開始放大。
這才滿意的站起身,不緊不慢的開始收拾起房間裡的痕跡,等到把所有她的痕跡全都抹掉之後,這才施施然的推開包房的房門走了出去。
外面的走廊裡都鋪著猩紅的地毯,走在上面根本就沒什麼聲音,女郎顯然對這裡的路線非常熟悉,很快就來到了後面的廚房,然後從廚房做貨梯直奔樓下的停車場,沒一會兒,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小轎車就消失在銀座的繁華街道上。
石原的司機,一直在樓下轉悠,他經常陪石原來這裡消遣,當然知道石原的規矩。
每當石原在上面逍遙快活的時候,他就要在樓下自己找地方消磨時間,一般兩個小時左右,石原就會打電話,讓他準備車子回去了。
可是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都等了三個多小時了,石原卻依舊是沒什麼動靜。
石原的能耐他再清楚不過了,那個老傢伙雖然好色,可畢竟年事已高,一般就算碰上稱心的女人,也不過就是十幾分鍾就繳槍了。
如果不是什麼太稱心的,也就是一分鐘九次郎而已,可今天卻出了奇了,居然堅持了三個多小時,都沒給自己打電話,這已經破了石原以往的記錄了。
以往這個老傢伙就算心情再好,在配合上一些SM的手段,和藍色的小藥丸,能堅持一個小時,都已經是奇蹟了,可今天都已經三個多小時了,還沒給自己打電話,這就有點奇怪了。
這個司機,給石原開車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他可不光是石原的司機,還兼職是石原的保鏢,雖然和石原是親近人,可他心裡對石原卻並沒什麼敬意。
以前不瞭解石原的時候,他以為石原還真是那種為國為民的愛國者,可是等接觸的多了,見識石原的各種黑幕交易多了之後,他對石原已經早就沒了當初的敬意。
在他看來,石原不過就和那些其他日本政客一樣,都是表面上滿嘴仁義道德,其實背地裡滿肚子男盜女娼的傢伙一個德行。
要不是看在石原給他的還不錯的薪水的面子上,他才懶得服侍這個老傢伙好幾年的時光呢。
儘管心裡不喜歡這個老傢伙,可是表面上該做的還是要做到,畢竟石原給他的薪水還不算低,這個老傢伙都已經這麼長時間沒出來了,自己也確實應該打個電話去問問。
銀座俱樂部的海岸狀況一直不錯,能夠在這裡開俱樂部的人,那背景肯定是通天的,警察輕易是不敢來碰這個場子的,而B社會那就更別說了,連這裡的大門那幫傢伙都摸不到。
所以這個司機倒也並不擔心石原會遭遇什麼人身危險,他最害怕的就是這老傢伙,瞎逞能,萬一要是搞出馬上風來,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電話打過去,卻始終沒人接聽,這讓這個司機感覺有些不妙,他連忙從路邊店裡出來,直奔銀座俱樂部大廈的樓下,上了電梯沒幾秒鐘就來到了頂樓。
以前他和石原也來過這裡,所以這裡的保安和媽媽桑們都認識他,聽他說要找石原,很配合的就帶著他直奔石原的包廂去了。
而等到推開門的時候,眼前的一幕,卻讓大家都傻了眼。
房間裡很整齊,並沒有大家想象的淫@靡不堪的場面,石原衣著整齊的靠坐在沙發上,好像已經睡著了,而之前那個他挑選的陪酒女郎卻早就已經不見了蹤跡。
有著職業保鏢敏感的司機,立刻就察覺出情況不對,一個箭步就竄到了石原身前,伸手就按住了他的脖子,立馬就心涼了半截,石原早就已經沒有了脈搏。
在一探鼻子,也早就沒了鼻息,身體都已經僵硬冰涼了,在扒開眼皮一看,瞳孔都已經擴散了。
“混蛋,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叫救護車?”
司機回頭衝著站在門口的媽媽桑和保安們大聲怒吼到,他也知道其實叫救護車也是白叫,但是該走的流程卻還是要走的。
而第二天日本的各大入口網站和各路新聞媒體的頭條就是《著名政客石原一郎,因為糖尿病併發症,猝死在銀座某知名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