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後來,香江整頓秩序,他們家的老大被人通緝,就跑路到了寶島,而他們家自己也同時謀求轉型。
開始洗白上岸,因為害怕港府找麻煩,所以這才選擇了能夠控制輿論喉舌的報紙行業,而那時候他們又是怎麼在報紙行業裡擴張的?
還不是靠著手下一票小弟的打砸搶燒,搞黃了無數家的同行?
人家報社但凡敢說他們家的一點事,就直接派小弟過去,砸了人家的報社,但凡是對他們家有點威脅的報紙,他們就派人去燒人家的報紙。
總之是什麼烏七八糟的手段都用過,那時候他們馬家可是出了名的骯髒,下三濫!
後來終於是在報業站穩了腳跟,可即便是這個時候,他們家在黑道的生意也沒放下過,到現在也是如此。
而且最近還和英國,寶島的一些人,勾結的很緊密,一個勁的上串下跳,最近香江的這麼多政治話題背後,幾乎都有他們馬家的影子。
在這樣一個家庭里長大的三代子弟,能有什麼好家教,那才有鬼。
這時候他情緒失控,轉移怒火,那簡直是在正常不過了。
不過金沐晨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更何況他是早就看這傢伙不順眼好久了。
“哼哼,自己有眼無珠,買了假貨,就別怕丟人,古董嗎!誰不得交一兩次的學費,至於你說我買下的這畫是假畫,你有什麼證據?我還說我這畫是真畫呢!”
金沐晨這番話,可是相當的生硬有力,只把那馬家公子給噎的說不出話來,他這三十多年的人生,頭十幾年都一直在香江。
不過這十幾年,他過得可是小霸王一般的生活,上最好的貴族學校,可是卻依舊在學校裡惹是生非,別人也拿他沒什麼辦法。
直到上高中的時候,終於惹下了大禍,這才被家人給送到了英國。
而到了英國之後,因為有錢,有關係,不也一樣過得瀟灑的很?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如果不是今天這是在別人的場子裡,他早就忍不住要掏出槍來把這傢伙給幹掉了。
不過就在他要再度發作之前,他抬頭看了一眼周邊,這裡的人不少,在這裡下狠手的話,回頭可會落人口實,而且還會吃官司。
想到這裡,他這才把一口火強行壓下,不過就這麼丟了面子,他可不甘心。
“哼!裝什麼裝,如果你真的懂古董的話,就根本不會買下這幅畫了,什麼八大山人,那不過就是衣服現代人仿製的贗品而已!不信你把那幅畫開啟,往下面看,這幅畫的下面是不是有個粵美的印戳?這印戳代表什麼,你應該知道吧?這說明這幅畫是粵美曾經收藏過的,當初粵美收藏這幅畫的時候是誰做的鑑定你知道嗎?是大陸著名的鑑定大家,王久林先生,不過王久林先生也吃不準這幅畫到底是不是真品,所以他對這幅畫的真偽一直是存疑的。要不然你以為這幅畫,為什麼會在這裡,連續出場了幾次,為什麼都沒有賣出去?你以為這幅畫為什麼最後會被你用五十萬港幣就能買得下來?這已經足以說明了,這幅畫是假畫,是贗品!”
這馬家公子猶如連珠炮似得說道,他這時候的心裡,絕對是有點弱智的。
就好比一個人如果意外掉進了河裡成了落湯雞,他不想被人嘲笑,那他就巴不得別人也掉進水裡一樣。
金沐晨聽了這傢伙的話也是一愣,這馬家公子一說完,他趕緊開啟了那幅畫,往下繼續看。
原來之前這幅畫擺在檯面上的時候,因為篇幅太大,並沒有全部的展開,也不知道是不是舉辦方故意的,所以那個小小的印戳一直是印在畫像最下面部位的,而他在看這幅畫的時候,這個印戳就隱藏在下面的卷軸裡,所以他才沒有看到。
現在聽著傢伙這麼一說,他展開畫這麼一看,果然就看到了那個印戳,他的心頭一陣猛跳。
不過卻並不是因為這幅畫是贗品,而是因為這幅畫居然也是出自於粵美,這下他感覺原本有些模糊的思路一下清晰了起來。
看來這粵美里面有內鬼,要不然這粵美收藏的名畫,怎麼會流傳到香江的地下拍賣市場上?
再加上之前自己在那個小古董店裡收上來那副潘天壽的《英雄獨!立》的畫卷,自己已經在香江這麼個彈丸之地,發現了兩幅粵美收藏的名家畫作了,這可真是太奇怪了。
要知道粵美這樣的大型藝術院校,對於畫作這樣的藝術收藏品,那可是一貫只入不出的,那麼他們收藏的畫作, 有怎麼會流傳到市面上?
這隻能說明粵美那邊的藏品管理出了問題,有人在裡面搞貓膩!
“怎麼樣?傻了吧?哈哈,我買下這隻棺槨,那是我眼拙,賭輸了,可你就不一樣了,你這可真是有眼無珠了,關於這《湖石雙鳥圖》這麼多的典故你都不知道,你還在我面前裝什麼大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