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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關於那起襲警案的報道,可以說是鋪天蓋地,可是卻都主要集中在兩個罪犯和最近美國頻發的種族衝突上,關於受害者的訊息卻一點都沒有,光是看新聞,金沐晨就知道人家的意思了。
顯然赫斯特和其他幾個富家子女的家長們,都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在新聞媒體面前曝光,畢竟像他們這樣的家族,更喜歡低調行事。
更何況誰知道那兩個瘋子還有沒有其他同夥,還有沒有報復的計劃?
所以光是看新聞,金沐晨就知道那些人在擔心什麼,當然他本人更是沒有出去找媒體爆料的想法,畢竟他也喜歡過安生的日子。
那兩個黑人罪犯,可都是傷在他的手裡,誰知道那倆傢伙還有沒有其他同夥?
“對了,你家在哪裡?我去送你!”
韋斯特看著站在醫院門口的金沐晨問了一句。
“謝謝,你可不可以直接送我去SOHO那邊的停車場。”
“沒問題,上車!”
這幾天住院,金沐晨沒敢把發生的事情告訴方伯,怕他擔心,所以只是和他說,自己和幾個朋友出城去玩幾天。
另外和約翰,他乾脆選擇辭去了工作,畢竟現在他好歹也是個百萬富翁了,實在沒有必要,再去配送中心賣苦力。
約翰儘管很遺憾,但是也沒有多說什麼,他早就看出來了,金沐晨這小夥子不屬於哪裡,離開只不過是早晚的事。
雙方約定了個時間,等過兩天,金沐晨去配送中心那邊辦理一下手續,就可以和他們說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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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間比較安靜的酒吧,環境比較優雅,門口的唱片機,放著舒緩的藍調。
吧檯對面的酒櫃上方,放著一臺大螢幕電視,電視上正在放著華盛頓特區聯隊和紐約大都會明星隊的比賽。
幾個球迷,正坐在吧檯前認真的看著比賽,吧檯的後面,有幾張檯球桌,幾對兒男男女女正在哪裡打著桌球,不過那邊的氣氛可要比吧檯這邊熱鬧許多。
時不時就會傳來一陣口哨聲,和女人的尖叫聲。
不過即便如此,這裡的環境也要比金沐晨之前去過的配送中心邊上的那家紅色小馬駒酒吧文雅許多。
畢竟這裡可是曼哈頓東城區,這裡的文藝酒吧可是出了名的帶範兒,是那些富家子們吊馬子,尋找一@夜#情的好去處,和配送中心那邊粗貨們的聚集地可是有著大大的不同。
酒吧裡沒人吸菸,也沒有腰身堪比水桶的女招待,來這裡的都是西裝革履的職業精英,還有那些梳妝打扮都非常得體的女文青,或者在附近上班的女白領。
金沐晨就坐在吧檯前,面前放著一杯琴酒,不過這時候他的心思可沒有放在電視螢幕的比賽上,而是時不時的回頭看著那個在臺球桌前和人叫板的栗色頭髮的傢伙。
那個傢伙,正是他最近幾天一直試圖接近的目標,蘭迪。弗雷德里希,也就是之前他從那個老黑嘴裡得知的那個敗家子。
從醫院出來之後,他就沒有去配送中心上班,方伯對他的想法也頗為認同,尤其是得知他那幾盞燈的賣價之後。
身價百萬,他完全沒必要再去配送中心賣苦力,浪費時間,完全應該集中精力在學習如何鑑定古董知識方面。
於是這段時間,金沐晨一般白天都和方伯在店裡學習古董鑑定知識,而晚上則是出來尋找機會接近這位蘭迪。
自從從哪老黑的嘴裡知道這傢伙的情況之後,他惦記這個傢伙那點家底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剛好最近坎迪斯也在忙著準備期末考試,兩人也沒多少時間約會,金沐晨更是集中精力,琢磨著怎麼才能好好的從這位敗家子身上在賺一筆。
不過想去他家裡收東西,到底該怎麼上門,怎麼和這個蘭迪接觸,他還一直沒有打定主意。
說白了這一筆買賣,就和國內掏老宅子的概念差不多,但是卻又有著很多的不同。
畢竟現在這弗雷德里希家做主的還是那個沒嚥氣的,霍夫曼。弗雷德里希,也就是蘭迪的父親,如果貿貿然找上門去,很有可能會吃閉門羹。
而這段時間,在研究了這個弗雷德里希家的情況之後,金沐晨也就琢磨出來了,如果想要掏老宅子成功,那麼最好就還是要從這個蘭迪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