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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沐晨拿著那套瓷器,侃侃而談的看著那個大掌櫃說道。
而那個大掌櫃,這時候已經是一片面如死灰的狀態了,這下完了,對面這個小年輕果然是個行家。
沈慶文這時候也是臉色相當不好看,他和胡學風是不對路,可是他去也不會和錢過不去。
這套瓷器如果真的如金沐晨所說是一套醴陵太祖瓷,那價格可立馬就翻了天去了,更何況如果真的如這小子所說的話,這套瓷器如果不是生活用瓷,而是一套觀賞瓷的話,那可就更不得了了。
即便他沈慶文是個二世主,可也知道在古董這個行當裡,觀賞瓷可要比實用瓷值錢的多得多!
而眼前這個大掌櫃,不管是他見識淺薄也好,還是他別用用心也罷,反正這可是讓他們錯過了一次賺錢的大好機會啊!
胡學風這傢伙,他再清楚不過了,他們好歹也是幾年的大學同學,這傢伙老家好像就是湘南醴陵的,而且還是窮的叮噹響的那種。
這傢伙是個學霸不假,甚至都已經拿到了美國幾所大學的邀請和全額獎學金,可是即便如此,他現在可是窮的連機票錢都出不起,就算拿了邀請和獎學金又有個毛用?
他今天之所以來當鋪當這套太祖瓷,就是因為他被逼的走投無路了,只能選擇當掉這套太祖瓷,來給自己湊機票錢,和剛登陸美國的生活費。
如果他要是在自己家的當鋪當掉了這套太祖瓷,那肯定就是死當,幾年之內,他肯定湊不齊這套瓷器的錢,來贖回這套太祖瓷,那時候一旦成了死當,那這套太祖瓷還不就是自家的寶貝?
再者說了,就算他能湊齊贖回這套瓷器的錢,可一旦這瓷器真的到了自家手裡,他還想能那麼輕易的贖回去嗎?
那簡直就是做夢,到時候自己完全可以讓他嚐嚐什麼叫做肉包子打狗的滋味。
只可惜這些現在都不可能了,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瘦竹竿!
也正是因為他,讓自己剛剛那一套長篇大論,在眾人眼裡成了笑話,之前沈慶文還因為能有機會,在這麼多人面前賣弄,而感到興奮呢,他本來就愛出風頭,這對他來說,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可那想到,自己剛剛那一大套說辭,現在反倒是讓自己成了圍觀眾人眼裡學藝不精的笑柄?
想到這裡,沈慶文不由得惡狠狠的瞪了身後的瘦竹竿一眼,算是把他給記恨上了,然後也不廢話,冷著臉推開人群,就往外面走去。
那個瘦竹竿,也不敢在這裡久留,只能是灰溜溜的跟在沈慶文的身後,鑽出了人群去了。
金沐晨扭頭笑著看了看那胡學風,這時候他依舊是滿臉潮紅,只不過這一次,他臉紅不是因為被沈慶文擠兌的,而是因為興奮。
“哈哈,這裡也不是說話的地方,前面有家咖啡館,我請你們喝咖啡,剛好也可以把錢給你轉過去。”
金沐晨看了看錶,剛好裡和坎迪斯約好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索性就指了指街尾不遠處的一家咖啡館對璐璐和胡學風說道,兩人是忙不迭的點頭答應下來。
到了咖啡館,幾個人開始了短暫的寒暄,然後金沐晨給這胡學風開了一張四百萬的支票。
胡學風看著這支票上的數字和那一連串的零,是一個勁的發呆,不過很快臉色又有些遲疑了起來。
他為人雖然木訥,可是並不傻,眼前這人他可不認識,那他開出來的支票信得過嗎?
“放心吧,金先生可是古董行裡的大名人,四百萬對他來說,就是九牛一毛,他可犯不上來忽悠你。”
旁邊的璐璐笑著說道,胡學風信不過金沐晨,可卻信得過璐璐,璐璐這麼一說,他就很放心的把支票揣進了懷裡。
“哈哈,還真是巧了,前兩天才在京城見過你,沒想到這麼巧,在浦海又碰上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工作了呢,沒想到你原來才是個學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