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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雲縱橫商海多年,城府自然極深,他自詡什麼樣的人都見過,什麼樣的場面也都經歷過,可是這時候看到金沐晨才表情,他在心裡發誓,他從來沒看過一個人居然會有這麼欠揍的表情。
這小子敢這樣,要麼就是胸有成竹,要麼就是在裝B,故作鎮定。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心頭一凜,扭頭看了看放在自家展臺上那尊乾隆御藏座鐘,當那尊金光燦燦的座鐘倒影在他的眼底,他的心頭有漸漸的淡定了下來。
這可是價值超過一個億的寶貝,就憑這小子,要想拿出能夠超過這隻寶貝價值的西洋古董嗎?
那顯然不太可能,想到這裡,宋青雲又把心放回到了肚子裡。
這時候大家的視線,都聚集在那尊製作精美的乾隆御藏座鐘上,這些藏友們在臺下也都是議論紛紛。
“哇,不愧是藏寶齋,真是夠本事,居然連這樣的寶貝都能找得到。”
“是的呢,前兩年那間乾隆座鐘被拍賣後,這樣的寶貝,幾乎就在市場上絕跡了,因為這樣等級的寶貝,大家都更願意在家裡藏著,除非萬不得已,可沒人願意拿出來賣掉。”
“不愧是京城第一古董商啊,就憑人家這找寶的本事,人家就能擔得起這樣的名號啊。。。”
臺下的藏友們看著臺上那尊座鐘是指指點點,像這尊座鐘這樣的寶貝,大多數藏家都會選擇敝帚自珍,可是藏寶齋居然能夠再這樣的環境下,找到這樣一尊座鐘,甭管人家老宋家人品到底如何,可這尋寶的能力,可絕對不容忽視。
就連一直暗地裡在和藏寶齋較勁的國內另外兩家頂級古董商鋪,沉香閣,和尋古坊的人,這時候看著臺上那尊座鐘,也只能是搖頭興嘆,不得不佩服藏寶齋的能耐。
宋青雲對著一眾人等的反應感覺是非常的滿意,再看看腕錶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扭過頭對金沐晨笑著說道。
“怎麼樣?金先生,我們藏寶齋的寶貝,已經拿出來了給大家看看了吧?”
“那好吧,就拿出來給大家看看。”
金沐晨說著,就拎著那只有些破舊的旅行包,往他們家的那個展臺走了過去,就看他渾不在意的拎著包的架勢,很多人恨不得衝上前去一把掐死他,小子甭管你能不能拿出價值上億的西洋古董,你這包裡可還有兩套價值連城的鼻菸壺哪!
金沐晨再度來到了自家的展臺前,宋時輪站在一旁冷笑著看著他:“小子,走的這麼慢?怎麼沒信心嗎?要不你乾脆,投降認輸算了,也別再大家面前出醜了,乖乖的把東西還來,然後滾回到美國去吧!”
這時候的他可是信心爆棚,根本就不信,金沐晨能夠拿得出價值超過他們家座鐘的寶貝,但是金沐晨卻是冷冷一笑:“你還沒看出來哪?我之所以走的這麼慢,那是因為我都不好意思啦!”
宋時輪聽了他這話不由一愣:“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什麼?”
“不好意思接二連三的贏你們家的寶貝唄?你看你們這麼急著上杆子給我送寶貝,就算孝子賢孫都沒你們家這麼孝順啊?剛贏了一套鼻菸壺,現在還要在贏走一尊這麼寶貝的座鐘,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金沐晨充滿了揶揄的笑著說道,宋時輪眼睛一瞪,剛想當場發作,可是一考慮到現在的場合,只能翻了個白眼,心裡暗罵到,小子你給我等著。
金沐晨也不理他,伸手往包裡摸了摸,先是摸出一隻漏斗形支架,然後又掏出一隻形狀很是奇怪的花瓶,放著支架上這麼一放,然後就大大方方的閃開了身。
臺下是一片寂靜,大家都瞪大著眼睛,看著臺上這只不倫不類的花瓶,有玩過西洋古董的人,都知道這應該是一隻瓷器花瓶。
可是沒接觸過西洋藝術陶瓷的藏友們,看著那隻花瓶可是目瞪口呆,這到底什麼玩意啊?
這形狀到是有點意思,和咱們中國的古董瓷器是迥然不同,但是這顏色可太操蛋點了吧?瓷器上面搞銅鎏金,你特麼腦子被驢踢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