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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那三隻花瓶,怎麼看起來那麼古怪?”
金沐晨指著放在貨架最頂端的那三隻花瓶,試探著問道。
“你可以叫我威爾斯。沈,或者沈威利。”
這個中年老闆笑眯眯的對金沐晨說道,一出手就一萬多,而且根本不講價,更何況這還是一個臉生的客人,這個香江老闆當然想要和他拉近關係,把他發展成回頭客。
和很多香江人一樣,雖然已經來了大陸多年,但是這個老闆,依舊保留著他的英文名字,這樣顯得很洋氣,在潘家園也顯得很獨樹一幟。
金沐晨笑著點了點頭:“威利,能不能把那三隻花瓶拿下來看看。”
“沒問題,你等等。”
這個貨架很高,中間和下面,擺放的都是英國維多利亞風格的瓷器,看樣子有一部分是真貨,一部分是現代仿品,但是那三隻花瓶,和這些瓷器,放在一起,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應該是這老闆隨手放在上面裝飾用的,如若不然,他真的懂這三隻花瓶的來歷的話,他就肯定不會把這三隻花瓶,那麼隨意的擺放在貨架的最上面了。
甚至拿下來的時候,因為很長時間沒有打掃,這三隻花瓶上都落滿了灰塵,這老闆還隨手拿起一塊抹布擦了擦。
然後這才把這三隻瓷瓶,擺放在了金沐晨的面前。
瓷瓶大概有三十公分高,整體造型成彩蛋的流線型,線條到時非常流暢,如果非要給它套上一個風格的話,那麼應該說是屬於洛可可風格。
這樣的風格,體現在這三隻花瓶上,這可就顯得非常的古怪了,要知道這洛可可風格,最經常的表現載體,可是建築,傢俱雕刻花紋,或者是銀器,以及一些精美的飾品上,體現在瓷器身上,還真是罕見。
三隻花瓶呈彩蛋狀,分成兩段式,上面是彩蛋狀的瓷瓶,下面則是漏斗形的支架,這些支架看起來也很久遠,有些年頭了,看著上面所閃耀的光芒,應該是當初的原配。
銅鎏金的底色,外加上那發賊的紫色,在別人眼裡看來也許是不倫不類,有失醇厚,端莊,但是在金沐晨看來,這樣的配色,卻正是這三隻花瓶的精髓只所在。
雖然一時間也搞不清,這三隻花瓶的來頭,但是金沐晨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把這三隻花瓶,買回去,好好的研究,研究在說。
“老闆,這三隻花瓶怎麼。。。”
雖然他心裡很中意這三隻花瓶,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不能表現的太過急切,要知道這裡可是潘家園,雖然這老闆來至香江,可這裡可是出了名的宰人不見血的地方。
所以他的問題還是以試探為主,而那個老闆看他滿臉古怪的這麼一問,也是臉帶苦笑。
“是很奇怪吧?說實話,我都不知道我當初為什麼把這三隻瓶子,從香江帶過來,以前也有人問過我這三隻瓶子的來歷,可我也說不清楚,甚至有一些朋友,還勸我把他們扔掉,說他們出現在這裡,實在是有礙觀瞻,可我還是捨不得啊!”
沈威利滿臉苦笑的表情,看起來說的也是實話,不像在講故事。
“這三隻花瓶,是我爺爺傳下來的,那還是上世紀六十年代的事,當年他剛好去英國旅行。剛好碰到好多破落戶在變賣家產,那時候二戰才結束二十年,英國政府為了重振經濟發展,就對中產階級以上的家庭課以重稅,很多原本富貴的家庭都承受不起,於是不得不開始變賣家產。你知道這對於我們做古董生意的人而言,可是一個好機會,我爺爺當年就藉此,掏了倫敦的好幾個老宅子,這三隻花瓶,應該是他當年掏某個老宅子的時候,順手買下來的。買回來之後,他也沒能研究明白,就一直放在家裡。就這樣這三隻瓶子,在我們家放了幾十年,後來我北上京城的時候,也是一時頭腦發熱,就一起帶過來了。可是你也看到了,這瓶子現在放在我家裡,都好幾十年了,也沒能賣出去,甚至連認得出的人都很少。”
沈威利介紹了這三隻瓶子的來歷,金沐晨也點了點頭,沈威利說話的時候,他一隻在悄悄留意他臉上的神情變化,確實不像是在說謊。
“哎!原來你也不知道這瓶子的來歷啊!”
他嘆了口氣故意說道,沈威利配合的點了點頭。
“好吧,你開個價吧?”
金沐晨突然說出這話,讓沈威利不由得一愣,金沐晨笑著繼續說道。
“哈哈,我和你以前遇見過的那些藏家不太一樣,我這人,怎麼說呢?比較偏好冷門的東西,尤其是西洋風格的古董,現在國內中國風的東西,被炒得太熱了,動不動就弄出一個天價,我就是想收也收不起,索性還不如搞些西洋的古董,來換換胃口。”
他這樣隨口一解釋,沈威利也瞬間就懂了。
最近幾年國內的古董市場熱的發燙,很多原來很普通的東西,都動不動就被炒成了天價,這讓很多真心喜歡收藏,但是卻囊中羞澀的藏友,顯得是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