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瀚文,你今晚洞府花燭迎新人,舊人懷胎十月痛不欲生,不聞不問”
上官溫言生完孩子十分憔悴,倚在床頭,想的還是許瀚文大婚,
新人美如玉。舊人賤如草。
只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送入洞房”
在喜娘的高聲歡呼下瀚文,幽月在侍女護送下送入宮殿,喝完交杯,鬧洞房,眾人離去,
“瀚文我好開心呀,我感覺自己像在做夢”
“那就讓這夢永遠不要醒”
“你是不是不開心”
“沒有,草原的馬奶酒有些醉人”
“是的,記得我小時候偷喝了一杯,昏睡了一個下午”
他靠近手指粘上粉末,輕輕的撫摸幽月溫柔的臉,幽月被瀚文摸的紅暈暈的,只聞到一股幽香,便暈倒過去,
“許瀚文天色還早,出來與我再喝一杯”
瀚文將幽月扶上床,對不起,幽月,許瀚文快出來,
“大王子,你喝醉了”
“本王子沒有醉”
安頓好幽月後出了門,
“許瀚文你終於出來了”
“幽月喝多了,也累了,已經睡了,你們在門口好生看著,不準打擾”
是,
“許瀚文跟我去喝酒”
阿御達拉著瀚文就走,路上瀚文扶著阿御達,乘機將他迷暈,將他護送到阿御達寢宮,護衛看著他們,也沒有阻攔,將阿御達扶上床,取下他的寶刀,瀚文開啟鐵盒,裡面有狼頭金牌,和一堆信件,瀚文開啟信件,這些都是宇文浩遠給狼族大王子的密信,
“果然是你,宇文浩遠害了長公主”
其中還有一封信,讓瀚文震驚,
“怎麼是他,潼關守將劉易生,宇文浩遠他能滲透軍中,各方勢力均為他開方便之門,難道這些人都被他收買了,他如何有這樣的本事”
他拿著密信和狼頭金牌,
阿御達喝多了,已經睡下,你們勿要打擾,免得打擾大王子休息
“是”
深夜一片寂靜,到處都是喝醉之人,瀚文騎著征途,帶著太平悄無聲息的離開,東門,小虎等人悄悄摸進昏昏欲睡的侍衛,一陣幽香所有士兵倒下,他們換上狼族侍衛的衣服,喬裝成侍衛守護城門,
“殿下怎麼還不來”
“駕”
“來了”
只見黑夜中許瀚文駕馬奔來,
“拜見世子殿下”
“開啟城門”
“遵命”
城門大開,許瀚文縱馬賓士而去,
“陛下如你所料,許瀚文真的跑了”
“好,你立刻帶人劫殺,務必讓他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