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溫清靈演的一齣戲了!
“廷川都說了,你得多吃些藥,你這怎麼還……”
說著,眼淚就快要落了下來。
厲廷川一雙鷹鷙的眸子盯著謝小漁,目光中的寒意幾乎要將她貫穿。
“你真是越來越不可理喻!”冰冷的語話更是沒有任何一絲情感。
“隨你怎麼說!”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謝小漁已經不想再在這種事情上面跟他們浪費時間。
剛要轉身離去,卻被厲廷川一隻大手拽了回來。
“我警告你,再冤枉清靈,我不會放過你!”警告的話語不容置喙。
“是不是冤枉她,時間會證明一切!”
謝小漁想要掙開他的束縛,卻被抓得更緊,手腕生疼。
“上次宋陽調整出來的結果你也看了,家裡沒有任何致幻的藥物,你再這般無理取鬧,就別怪我將你禁足!”
如果說,剛才她沒有證據,確實是空口無憑。
可是現在厲廷川何償不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冤枉她?
怎麼,允許他提出質疑她是不是冤枉溫清靈,就不許她質疑溫清靈是不是要陷害自己。
“雙標狗!”謝小漁丟了三個字,隨後,硬掰開了他的手。
再在這裡跟這對狗男女吵下去,只怕她的智商都會下降。
本就因為畫家協會之事失落的謝小漁,此刻心情更加鬱悶了。
回到房間,盯著官網,發現有訊息跳動。
她點開,是畫心兒回得她了。
但是隻有簡單的一個字,“嗯!”
奇怪,得了第一名,不應該是高高興興的嗎,怎麼感覺好像很失落。
但是礙於自己也是競爭對手的關係,謝小漁也沒有去多問。
合上了筆記本,謝小漁靠在椅子上,望著天花板。
門外有人敲門的聲音,看了過去,是張媽。
她端著一些藥和水走了進來,“夫人,少爺吩咐了,讓您現在就把藥吃了!”
“知道了,放那吧!”
謝小漁此刻也沒有心情去說些什麼。
將藥放在桌子上後,張媽卻沒有離開。
似乎是有些什麼話要說,謝小漁發覺了她的異常。
“怎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