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犬託著男子上從塵土中竄出來,停隊伍前面。灰頭土面的男子看著沒有五官的朱哮天,難以置通道:“你怎麼能發現我!怎麼能識破吞天陣。”
“……”朱哮天沒有回答,而是再次立起右手,又狠狠向前劈下。其他人瞬間火力全開。
那把彷彿要退伍的步槍槍口噴出一道快如閃電的鐳射,擊中了男子的胸口。男子雖然一臉痛苦,但身體卻無大礙。他匍匐在巨犬背上,指揮著巨犬朝東南方向逃竄。
“嘩啦啦~”
黑色九環大砍刀從主人手中脫離,飛到半空中。刀背上的九環高頻振動起來。一道肉眼可見的空氣波動從刀上出發,轉瞬擊中了巨犬,炸飛了它一條狗腿。
但巨犬絲毫沒受影響,繼續用三條腿平穩奔跑,託著男子離開了眾人視野。
目標逃跑了,朱哮天沒有慌亂,仍然有條不紊的用手語安排接下來的事。
這個隊伍從上山到追捕失敗,沒有一個人發出任何聲音,彷彿沉默的死神一般。
廣白山莊,張華成的臥室。
裹著浴巾的二號女管家靠在床頭,坐在床上叼著一支菸,鄙視看著站在視窗的張華成:“你還行不行?”
張華成老臉一紅,岔開話題:“剛剛那喊聲原來不是主人的聲音。”
“少打岔!”女管家將菸頭碾死在床頭櫃,“你不行,我就先走了。”
“別。”張華成連忙跪在床邊,祈求道:“剛剛真是因為擔心主人回來,我才會……那樣”他憋了好久才吐出最後兩個字。
“哼。也不知道你天天養生,喝鞭吃鞭有什麼用。”女管家下床直接朝房門走去。
感到屈辱的張華成,急忙從內褲口袋取出一張偉鴿符,咬破手指用血啟用了紙符,然後貼在後腰。做完這一切後,他一個健步衝向剛開啟房門的女管家,一把將她抱住並關上了房門。
女管家剛準備發火,卻突然發現某物醒來了,便順從起來。
就在張華成將她丟回床上,準備開始不可描述行為時,臥室牆角的喇叭突然傳來廣白虛弱的聲音:“華成,咳咳,快點來我書房,快,咳咳……”
“唉!”張華成懊惱的趴在女管家身上。後者推開他,再次鄙夷道:“算了,不用再試了。你就算重整雄風也不過分把鍾時間。”
“……”
當張華成來到廣白書房門口,發現房門上有一個觸目驚心的血手印。他帶著不安的情緒敲了敲門:“主人,我可以進去嗎?”
屋內沒人回應。
他等了片刻又詢問道:“主人你不方便的話,我直接進去了。”
依然沒人回應。
他擰開把手,緩緩將門開啟。
只見愛穿一襲白袍的廣白,穿著佈滿汙垢血跡不辨底色的長袍,躺在書房中間的白極熊皮草地毯上一動不動。
“主人你沒事吧?”張華成慢慢靠近廣白。他搓著手站了半天,內心從惶恐不安漸漸變成竊喜。
“主人?”
他再次呼喚後,確定廣白不會醒來,便大膽起來。蹲在廣白身側,用手試了試其頸部動脈。
沒有脈搏了!
張華成再也無法抑制興奮,欣喜若狂地跳了起來。
他用力踢在廣白腦袋上,瘋狂道:“你個老不死的,害得我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