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腳踢在牛軻廉屁股上，說：“都死了還這麼花心，我要和你離婚！”
“涵姐，”左小呆唯唯諾諾道：“你們沒領證，是沒法離婚的。”
“也就是說，我和牛軻廉一點關係都沒有，他想做什麼，我都……”葉涵陡然驚醒，一下子慌了神。
“咳~”馬笠不得不出聲阻止她的聯想，“這位俠女，可以耽誤你幾分鐘嗎？”
“老孃都要被人甩了，沒空理你！”
“我知道幾種化學閹割藥劑，保管你男人用了之後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
“……”牛軻廉和呂小呆們憤怒看著馬笠。
葉涵鄭重其事點頭道：“行，你先說，說完之後，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
牛軻廉死死咬住嘴唇，卻不敢出聲阻止馬笠傾倒壞水。
呂小呆們小聲安慰他：“軻廉哥不要緊。沒了那個，你還有別的地方可以用。”
葉涵沒在意他們的小動作，專心聽著藥劑配方。
“你說的東西，在小吃區都可以買到，謝謝了。”葉涵抱拳後，又繼續道：“我就跟你說下黑美人的詛咒是怎麼回事。”
“恩。”
“在你離開之後，幻境混亂之前，我們聽到了‘母親’的聲音。”
馬笠聯想到夏慕所說，有些詫異：“又是‘母親’。她不是真的母親吧。”
葉涵點了點頭：“它是一株純黑色萬年青。是所有成員能力的製造者……”又頓了頓：“雖然有些不敬，但我覺得用精怪來形容它更準確。”
“你們手中的萬年青是它分離出來的？”馬笠想到了許多事。
“你沒說錯。成員手中的萬年青都是它身體的一部分，也可以說是它的孩子。它將種子邁入我們體內，賜予我們能力，給了我們第二次生命，所以我們也稱呼它為母親。”
“但，”葉涵臉上出現憂慮的神色，“我們無法違背‘母親’的意志，也不能拒絕黑美人的指揮。”
“即便‘母親’承認我和牛軻廉不再是銀皇后的一員，但黑美人一聲令下，我們就不得不回來。”
“無法抗拒。”葉涵盯著自己的雙手，“我們只是銀皇后的枝葉。”
“我曾以為自己死去，才會真正脫離被人控制的命運。但‘母親’的聲音居然進入幻境，傳入了我們這幾個鬼的腦子裡。”
“那個時候，我們全部都漂了起來，感覺自己快要離開幻境。緊接著幻境裡的其他人就變得瘋狂，好像世界末日來臨。”
葉涵緊緊皺著眉頭：“但不知道為什麼，‘母親’的聲音很快就消失了，我們也恢復了記憶。”
“其實，我希望你把幻境毀滅。那樣的話，我們應該會消失，然後再也不用忍受被他人控制的痛苦。”
葉涵充滿悲觀的話，讓邊上撩到忘情的三人偃旗息鼓。
她看向三人，柔和道：“好了，我不假裝生氣了。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反正我們都死了，而且還會再死一次。顧慮那麼多人倫常綱，還怎麼到達極樂之巔。”
牛軻廉會心一笑：“其實我也在假裝。畢竟咱們這麼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我要是突然變大膽，我怕你不適應。”
“軻廉哥除了膽大，還有哪裡大呢？”呂小呆們的問題讓牛軻廉神采飛揚。
馬笠扶額按住抽搐的眉頭。
看樣子，動車組要發車了。我可不想看“1”“0”組成的人體蜈蚣……以及正方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