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景生情莫過於此。
終於,馬笠忍不住了!
小蘿莉強塞的鍋盔已經消化完畢,胃中空空如也的他吐不出任何東西,只能乾嘔。
“吱吱嘰嘰。”小猩猩一手扶著額頭,一手指著他,狂笑不止。
不過,它很快就明白只有笑到最後的人才是勝利者。
乾嘔的馬笠終於噴出了點胃酸。說說一點是對於馬笠的身體而言。若是將迷你小猩猩作為參照物。那“一點”就是籃球。
一部分胃酸球打在它的臉上,還有一部分則灌入它口中。
它咳嗽了兩聲嚥了下,然後呆呆看著馬笠。彷彿在吃驚居然有這種操作。
看到它沒有捂住口鼻,馬笠微微吸了一口氣,確定鯡魚原汁雞蛋湯消失後,才放心呼吸。
“嘭”,突然一個重物摔在地上。
馬笠扭頭便看到口吐白沫的白鶴攤開翅膀躺在地上,立著的一對芊芊細足正抽搐個不停。
“吱吱唧唧。”小猩猩指著白鶴,一邊拍打馬笠的手,一邊嘲笑。
“我真是服了你!居然弄出如此惡毒的屁。”宛若死雞的白鶴,嘴巴沒動卻發出了聲音。
童子雞的聲音?
馬笠帶著疑惑走到白鶴腦袋邊:“沒想到你是一隻鳥,我一直以為你是人。”
“我當然是人!”
話畢,一隻手從白鶴身下擠出來,接著一個人爬了出來。
疑似韓康的巡邏者整理了下凌亂的頭髮,向馬笠伸出手說:“還給我。”
“啥?”
“把孫小飯還給我。”
???
馬笠擺出一張黑人問號臉。
“你手上捏的猩猩。”
“哦。”
馬笠把猩猩遞過去,卻又收了回來放在背後,語氣不善道:“它是你的玩意?”
“是不是很重要?”韓康勾了勾手指,小猩猩便從馬笠手中消失,又出現在韓康的肩膀上。
“不重要。”馬笠沒有去搶奪猩猩,而是走到白鶴邊上,揪下一片羽毛擦胳膊上的嘔吐物。
一臉肉疼的韓康忍住不滿說:“請你自重。”
“自重?”馬笠又從鳥脖子下揪了一根毛,“你和我談自重?你把我弄到這裡,還派猴子來追殺我,我拔你鳥毛出出氣不行?”
“是猩猩,不是猴子。”韓康無奈地搖了搖頭,走到白鶴邊上,單手在鳥頭上一晃,白鶴就變得和猩猩一樣小。他撿起小鳥放在另一邊肩膀上。
“你侮辱神像在先,小飯為了維護神像而攻擊你在後。希望你看在小白幫你兩次的份上,別再胡攪蠻纏了。”
“行,猴子的問題先不談。”馬笠輕輕一躍坐在矮牆上:“你繼續,我聽著。”
韓康揹著手走到他邊上向下看去:“我原本想讓你取代李蓮喜,掌控幻境羅盤,但我低估了羅盤的意志。導致最後試煉中止。”
“同時,”韓康用意味深長的眼看看著他,“我也沒想到你被禁錮後,剩餘的魂魄還能自主行動。通常情況下,對於被羅盤吸走一半魂魄陷入昏迷的人而言,只有羅盤的主人才能使之恢復意識。”
“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