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見我老爹啊,等等,你說什麼?”白諾煙睡得還有些迷糊呢,這才緩過神來,她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你說要見我老爹?”
李然也是一臉的錯愕,什麼情況?
“沒錯,我想見一下白先生,李然提督遇上了大麻煩,只能拜託一下白先生的幫助了。”紐倫堡一本正經的,倒不是想開玩笑。
白諾煙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了一下,然後有些奇怪的問李然:
“你到底想幹嘛?”
“我不知道啊,我又不認識你老爹,我沒事找他能幹什麼?”李然有些哭笑不得,他轉頭問紐倫堡:
“紐倫堡小姐,你不是看著她沒睡醒,開玩笑的吧?”
“不是開玩笑,提督大人,如果想要阻止提爾比茨進入北海,現在只能找白先生幫忙了,這也是我為什麼說白大小姐一定會答應我的請求而的原因。”
“等等,你們說什麼?提爾比茨要去北海?”
“我妹妹她現在可能已經到暖港了。”俾斯麥雖然也很驚訝紐倫堡說的人竟然是白諾煙的父親,可是現在她也只能將希望寄託在紐倫堡身上了。
白諾煙看著俾斯麥一臉的認真,她嘆了口氣:
“好吧,不過我得先和李管家聯絡一下,我老爹現在指不定跑到哪裡去談業務了。”
“沒問題,麻煩你了。”李然連忙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紐倫堡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可是到如今,除了相信她,李然暫時想不到有誰能夠幫自己阻止提爾比茨進入北海了。
“那你們等我一下,我去發封電報。”白諾煙打了個哈欠,這回籠覺是睡不成了,她想了想對希佩爾說:
“去把那些傢伙都叫起來,就說我們要回家了。”
“知道了,提督。”希佩爾點了點頭。
“你們在船上自己隨意,我去去就來。”白諾煙和李然也算是熟人了,畢竟兩人簽訂了協議,也算是合作伙伴。
“請稍等一下,請在信裡替我向您父親問一聲好,和他說句東西找到了。”
紐倫堡似乎和白狂認識,不過此時她臉上一片平靜,看不出多餘的情緒。
“哦,知道了。”白諾煙從來沒聽過自家老爹說起過認識某些艦娘啊,雖然自家的老爹幫過天平洋總督的忙,可是她清除自家老爹那個悶葫蘆的性格,心想,或許老爹是認識自由艦娘沒和自己說吧。
李然看著白諾煙進入船艙內,他和俾斯麥面面相覷,看著紐倫堡盯著白諾煙的背影發呆,他試探著問道:
“紐倫堡小姐難道真的認識白大小姐的父親?”
“認識,提督大人知道四海商行的由來。”紐倫堡收回了注視白諾煙背影的目光,她語氣充滿了感慨。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李然看了一眼四海商行的會旗,他還真不知道白諾煙所在的四海商行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想了想反正這麼早起來,暫時也沒事做,索性聽一下也好。
“四海商行,取名四海,便是因為這個商行的生意遍及太平洋、大西洋、北冰洋和印度洋,雖然因為某些原因這個商行遭受重創,不過,現在枯木逢春,白大小姐成為提督後,白先生的商行又有了起色,也算是巧合吧。
“我只聽過白諾煙的管家好像叫什麼李三嚴的說起過,四海商行的確遇到了大麻煩,可是後來我又聽白諾煙說她成為提督後這些麻煩就解決了,你難道知道四海商行遇上了什麼麻煩?”
“提督大人,您手裡的那封信,四海商行遇到的麻煩其實就和三十年前的那次大敗退有關,也算是殃及池魚,我能夠遊歷世界各地,資金其實很大部分就是白先生資助的,因為白先生委託我和一些自由艦娘,到世界各地調查那位前任大西洋總督的下落……”紐倫堡正要說出白狂的身份,就聽見了白諾煙的聲音:
“我聯絡好了,等下就開船了。”
“提督大人,暫時答應我,這些話先不要和白大小姐說,白先生不希望她牽扯到這件事情中,如果你有問題,拿著您手裡的那封信,到時候親口問白先生的話,他應該就會告訴您更多的訊息。”
紐倫堡似乎也知道很多東西,不過看著對方一臉的懇求,李然看了一眼又返回了艙室的白諾煙,他皺了皺眉,然後凝重地點了點頭。
雲煙公主號十幾分鍾後起錨,離開了曦光島碼頭。李然和俾斯麥站在船頭衝著碼頭上為自己踐行的艦娘們揮手告別。
俾斯麥也嗅到了紐倫堡話中不一樣的訊息,她感慨著說:
“想不到,這件事情竟然和白大小姐的父親也有關係。”
“是啊,我也想不到,誰知道三十年前那次大敗退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真是想著讓人頭疼。”李然最討厭這種麻煩了,不過想到紐倫堡說只有白狂能幫上忙,他也只能再次和這個不想涉及的歷史扯上關係。
“提督,要不是為了我妹妹的事情,你也不會這麼煩惱。”
“沒事,我只是有些頭疼而已,別說這個了,俾斯麥你知道嗎?”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