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那有一兵一卒給我添堵,苟松,別說到時候我不顧母子情分,讓六六花重金贖你回去。”
見狗皇帝額頭冷汗直冒,夏新柏把自己的小手槍往桌子上一拍。
嚇得狗皇帝往後縮了縮身子。
夏新柏惡狠狠地說:“苟松,你要是敢擋著我運送物資的道,別說我找你索賠,到時候這燃油費,誤工費,過路費,過橋費,算下來,別說我直接派人去你戶部金庫提銀子,到時候都不麻煩你下聖旨。”
狗皇帝一想到峽谷那群人來無影,去無蹤的,頓時一縮脖子。
趕緊舉手說:“我知道厲害,絕對不礙你的事。”
“怎麼著,我這二十萬人馬也得問迪利成要些好處再回,咱們夫妻一場,好歹手下留情。”
“朕也勸勸你,迪利伽那小白臉無非是貪圖你的權勢,你當他真有那麼好心,會年紀輕輕的跟你這個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好?”
“迪利伽未必能像朕這樣真心對你,連懷孕之苦,生產之痛,都替你承受了,不信你問問迪利伽,看他會不會為你做什麼多。”
夏新柏並沒有接狗皇帝的話,隨口刻薄:“好的前任呢,就該像死了一樣,千萬別詐屍。”
“咱們之間有倆孩子,不可避免還會有聯絡,僅僅限於孩子。”
“至於今後你願意找誰找誰,和我願意找誰找誰,都和彼此無關。”
狗皇帝被夏新柏噎得一愣一愣的。
來之前,狗皇帝特別想知道夏新柏和迪利伽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他心裡,夏新柏還是他老婆,雖然離家出走了,只要她願意,隨時還是能回來繼續做大宛皇后的。
狗皇帝覺得自己很大度,一個如狼似虎年紀的女人,有了個小白臉,玩玩而已。
這些狗皇帝都願意忍,唯獨想提醒夏新柏別鬧太明瞭,到時候倆人不好收場。
沒想到夏新柏不光不搭理狗皇帝的問題,連解釋一下她和迪利伽關係的想法都沒有。
似乎在夏新柏眼中,狗皇帝連個屁都算不上。
狗皇帝堵得慌,又很生氣。
半晌才說:“不管怎麼說,你得考慮六六的面子,你別忘了,孝子不養下堂母,朕從來都沒有休妻,是你自己賭氣跑了出去。”
“你要是迷途知返,別和迪利伽弄得人盡皆知,朕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既往不咎。”
“你要是執意把迪利伽正兒八經迎進大周的皇宮做你的王夫,別怪到時候六六不認你這個母親。”
夏新柏冷笑道:“六六認不認我這個媽不重要,因為我也沒指著六六給我養老送終。”
“我是大周的女帝,大周的子民都是我的兒女。”
“我迎多少個王夫進大周的皇宮,我大周的子女認可,這事兒就不勞大宛皇帝陛下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