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柏大喝一聲:各位仙女姐姐收了神通吧,我現在就想補覺。
禮部尚書府剛剛送走了傳旨的太監,老夏這臉憋成豬肝色。
他可是禮部尚書,女兒進宮選秀,沒等殿選直接侍寢,兩天從美人到昭儀,鬧呢?
這不是打他的老臉嗎?
肯定是用了什麼下流手段勾搭了君上,得寵時這叫寵妃深得聖心,一旦失寵,這就是洗刷不掉的汙點。
這汙點不光是他那想不起來長啥樣的閨女的,還是夏家滿門的。
老夏媳婦趙氏更是咬牙切齒,還得賠笑臉拿大筆銀子打發了報信的公公。
說起來這個夏新柏是她從小帶大的,也不曾打罵虐待。
在趙氏眼裡,她就是自己女兒夏新儀的陪襯好不好?
哪次帶女兒出門,夏新儀都是上好的衣料首飾,胭脂水粉裝扮著。
這夏新柏只配撿些妹妹瞧不上的衣料首飾。
整個人畏畏縮縮,小家子氣十足。
尋常男人見她那臉,或許以為見了仙女。
宮裡多漂亮的女人沒有?她要是能一下入了聖眼,那自己的閨女夏新儀,還不得直接就冊封成皇后娘娘?
要不延成郡王妃,原本覺得夏新柏溫柔體貼。
最終還是想明白了,自家新儀比夏新柏那小賤人強百倍,直接越過夏新柏聘了新儀。
就算是尋常人家,都少見越過長女,登門向次女提親的。
更何況夏家還是手握實權的一品大員府邸。
這番操作,夏嚴居然默許。
逼得已經到了婚齡的夏新柏無路可走,索性入宮選秀。
趙氏心疼她為夏新柏花出去的一千兩銀子,自己閨女馬上要成婚,一千兩銀子能置辦多大一堆嫁妝?
堵著口氣,趙氏開始吹陰風:“老爺,我覺得大丫頭這事兒有古怪,都是殿選之後侍寢,她是不是做見不得人的事兒了。”
老夏不比她明白,狠狠瞪她一眼,做個抹脖子的手勢,嚇得趙氏沒敢再言語。
瞧著老夏出門了才敢嘀咕:“不要臉的小賤人,早晚得被貶成做粗活的奴才。”
沒想到老夏一轉身回來了,捋著鬍子得意道:“以前沒覺得大姑娘哪裡好,而今看來我夏家就指著她光宗耀祖了。”
笑過,自戀地叮囑趙氏:“聽著點宮裡的動靜, 妃嬪孃家女眷每月初一都能入宮問安,我們新林的前程,就靠他長姐了。”
夏新柏在房裡打了幾聲噴嚏,群裡也炸了鍋。
妲己:肯定是其他妃嬪罵群主呢。
武則天:沒準兒是群主自家姐妹吃醋記恨呢。
安琪拉:真想一把火燒了皇后寢宮,趕緊給我們小姐姐讓位。
夏新柏:我只想混吃等死鹹魚躺,都老實待著,好吃好喝它不香嗎?
可惜,夏新柏鹹魚躺不成了,公公過來傳旨,今晚接昭儀娘娘去侍寢。
群裡連著發了一排流口水的表情,難得這幾個色女這回這麼整齊。
小喬和妲己開始研究是不是隻裹著被抬去,倆人到底解鎖了幾個姿勢。
安琪拉冷嘲熱諷:N手男人就像N手車,修修改改湊合上路。
武則天:那點事兒,走腎就完了,小姐姐千萬別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