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皺了皺眉頭,心想又來這一套。
活佛影,我以為抬頭瞟了沈向晚意,心想看看又來了又來了。
王將軍則是皺著眉頭,第一次見沈向晚哭,這樣一個小姑娘楚楚可憐的。大滴大滴的眼淚就這麼往下掉,看著還怪讓人不忍的。他們幾個大男人針對一個小姑娘,此時他感覺自己有點不是東西。
“誰要搶那座荒山了?不過是。春天了,那黃山上杏花開放,聽說風景格外的美。小女和幾個好友上去遊玩。卻捱了打。現在還要不也額銀子,被別人告氣不過而已。”網將軍說話的語氣。比剛才確實是軟了下來。
“陛下您看,我說了那不是荒山,那是我的安身之所,王將軍卻一直在強調荒山,不是想奪了那地方又是什麼?”沈向晚委屈地抽泣道。
“那不是荒山,那是你的私產,你可有證據!”王將軍質問道。
“當然有……”
於是沈向晚說著便從腰間掏出一疊紙張來,然後在貼在胸口放了片刻,顯得異常珍視的樣子,然後才放在地方一一擺放出來。
“陛下,這張是地契,整個十里坡杏花林是我的地方,上面有輿圖,多大面積,佔地多少都寫得清清楚楚,就連周邊的村子也是依附在我的十里坡杏花林的。”
“這個是我父親當年賞賜十里坡杏花林的詔書,上面還蓋著玉璽,有我父親的紅批……”沈向晚看著那張詔書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下來,如一顆顆的珍珠一般。
皇帝於心不忍了。
這女孩子的確是什麼都沒有了,父親死了,母親和弟弟這一輩子估計是見不到了,外公也走了。
“陛下,如果說,前朝的地契房契都不作數的,我這十里坡杏花林我也就不要了,都給王將軍就是了,別說是他的女兒在我取水的泉水處浴足,那就是沐浴也沒什麼不可以的,畢竟,這地方屬於王將軍了。”沈向晚一臉悲情地說道。
王將軍感覺到這話是將他推向了不可回頭的深淵。
“我說了,我沒有要搶你十里坡杏花林的想法,你這女孩子這麼總是在說這個!”王將軍氣憤地強調。
“陛下,聽說京城周圍好多的好莊子都換了主家,王將軍就新近買了一個莊子,很不錯的!”沈向晚道。
王將軍頓時炸毛了,“沈向晚,你在亂說什麼,那莊子我是按照市場價買的。”
沈向晚此時提到他的莊子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何況,他新買的莊子看著光鮮亮麗,可背地裡究竟是怎麼回事,別人不知道,他自己還能不知道。
皇帝似乎也聽出來一些意思,“沈向晚,你又想說什麼?”
“陛下,民女想說,民女的外公走的時候在京城外給民女留下了一個莊子,可那莊子的收成民女從來也沒有用過……”
沈向晚一臉傷心難道,眼眶紅紅的,可憐的不能再可憐了。
“那莊子的收成一部分接濟之前李府的下人,一部分則是換成銀錢送給了我外公!”
“外公回了漢中,多少年都沒回去了,不知道成了什麼樣子……”
“好了,說正經事……”皇帝打斷沈向晚在期期艾艾中的長篇大論。
“那莊子有很多人在打主意,想要買去!”
“還有,京城裡的兩家鋪子 也是那個樣子,好多人都想搶了去!”沈向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