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好好說話?”胡府尹問道。
白胖子這才連連點頭。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混合在臉上,慘不忍睹。
“你叫什麼?”胡府尹問道。
“趙,趙小寶。”趙小寶說道。
“你的確是帶著人砸了人家姑娘的酒棚,還要調戲人家,還大放厥詞自己是皇后娘娘的親戚,皇后娘娘是你姑奶奶,是不是有這樣的事情?”府尹問道
趙小寶連連點頭,“是是,我是砸了她的酒棚,我也調戲了她這幾個小賤人,還有皇后娘娘真的是我姑奶奶,大人,你想想你的前程。”
“威脅朝廷命關,再給本關打。”胡府尹大聲喝道。
瞬間,兩個殺威棒就架在了白胖子背上,順勢板子又要落下來。
“大人,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我胡說八道,我錯了。”趙小寶終究是被打的有點覺悟了。
“好,既然這些罪你認,那就簽字畫押。”胡府尹說道。
於是,文書拿著剛剛寫好的結案書放到了趙小寶面前,趙小寶看也不看內容就簽下了自己的大名,按了手印。
他哪裡管這些,心中想的是趕緊回去把事情告訴他爹,讓他爹進宮去找皇后娘娘。那可是他親姑奶奶,他們都是姓趙的,是一家人,不會不給他做主的,什麼京都府尹,什麼這幾個小賤人,都是屁。
“向晚小姐,你看這件案子。”胡府尹看向沈向晚。
“大人公正嚴明,審案乾淨利落,果然是青天大老爺,是好官,能為百姓當家做主,小女子有勞大人了。”沈向晚說著便深深地給胡府尹行了一禮。
荷花,水仙和暖暖也跟著沈向晚深深的給胡府尹行禮。
胡府尹知道這件事情就沒得完,還等著沈向晚的轉折呢。
“大人,可我那些酒棚,那些酒水,那些瓜果梨桃怎麼辦?其他的都不值什麼錢,可我那酒可值銀子了,那可是我冬天花了一冬天精心釀製的。好幾大罈子呀,全部都打了。”沈向晚一臉難過,好像是自己家孩子丟了似的。
胡府尹已知道沈向晚的套路,所以並不意外。
“趙小寶,你砸了人家的酒,砸了人家的酒棚,那你就得賠。”胡府尹看向趙小寶。
趙小寶咬牙切齒,可此時他根本佔不到理,點了點頭,“賠,爺賠,那點破東西能值幾個銀子?
“五千兩!””沈向晚道,聲音乾脆利落,又在帶著幾分甜美。
趙小寶瞪著沈向晚,這不是憤怒,這是震驚。
“大人,我那些酒,可是我一東天親自釀的,一勺一勺的都是我舀進去的,每一顆果子都是我自己扒的,每一片葉子都是我自己洗的,每一塊糖果都是我親自調製的,那些果酒可不是一般的果酒,裡面都是我的辛勞,我的辛苦,我的汗水。”沈向晚聲音切切,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
“好,五千兩,拿了五千兩 向晚小姐這件案子咱們是不是就能結了?”胡府尹說道。
“嗯,我拿了五千兩,這件案子便與我無關了,我就損失了點錢財,其他的名譽什麼的就算了,我這幾個丫鬟,唉,沒辦法,丫環嘛,命賤,被調戲了,也就調戲了。”沈向晚一臉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