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嫂笑了笑,“這溪水橋下,人來人往的,每日多少人,姑娘說的是什麼樣的女子,我可不知道。”
“應該就住在這雀兒衚衕裡,當然是氣質出眾的感覺,不會住在這裡的人卻住在這裡。”沈向晚笑著說道。
“倒是有一個。”阿嫂想了想,然後又笑著搖了搖頭,“不過我也就見過她一次。有人說她住在這裡,可有的人說她不住在這裡。”
“是嗎?謝謝啊,走了。”沈向晚笑了笑,放了一兩銀子在桌上。
“太多了。”阿嫂驚訝的看著那一兩個銀子。
“不多。阿嫂幾句話就值一兩銀子。”沈向晚笑著站起來,向帽兒衚衕裡走了進去。
暖暖趕緊跟上,水木也遠遠的追在後面。
暖暖和水木自然不知道沈向晚要幹什麼,不過沈向晚似乎對這裡比較熟悉,進了帽兒衚衕,走了不多遠,在巷子最裡面,倒數第三家的地方她停了下來。
右手邊有一扇門,門上沒有牌匾,門從外面鎖著。
“水木能開啟嗎?”沈向晚回頭看向遠遠墜在後面的水木說道。
水木點了點頭,走到門前,也不問家裡是不是有人,是誰家,沈向晚這麼問他,自然是想開啟,於是水木就將門開啟了。
院子裡空蕩蕩的,但打掃的很乾淨,不過有很多浮塵,顯然是有一段時間沒有人住了。
沈向晚看著院子,然後徑直向屋子裡走去。
屋子裡也很乾淨,不過落了一層厚厚的灰,什麼東西都在什麼東西該在的位置上,歸置的很整齊,一點都不亂。不過一看這就是一個男人的家,沒有女人,因為沒有女人用過的東西,裡面東西很少,可以算得上是簡陋。
沈向晚在屋裡轉了一圈,並沒有停下腳步,地板上留下了她很多足印。
沈向晚出來在院子裡又轉了一圈,看到一個梯子,便順著梯子向上爬。
“小姐,小姐,你要做什麼?你想上去拿什麼東西,奴婢上去,太高了。”暖暖緊張的扶住梯子衝著沈向晚喊。
可沈向晚並沒有停步,輕車熟路的爬上了梯子,站上了屋頂。
這個屋頂並不高,因為是廂房,所以沈向晚在屋頂邊緣上慢慢的走著,走到了正屋的屋頂,這個地方很高。
水木則在下面緊緊的跟著沈向晚擔心她如果掉下來,他可以從這邊抱住她,免得她摔在地上。
沈向晚卻慢慢的沿著屋頂的斜坡向上爬去,站在了屋脊上,這裡視野開闊,幾乎可以看到整片溪水橋下幾個衚衕的情況。
隔著一條街便是雀兒衚衕,與這戶人家相對的雀兒衚衕也恰好是一戶人家,院子收拾的很乾淨。院子裡沒有人,偶爾的有一個丫鬟穿著翠綠色的衣衫出來,然後又進去 又出來,然後又進去。
沈向晚看了片刻,然後原路返回。
“小姐,你在看什麼?真是嚇死人了。”暖暖拍著小胸脯,看著沈向晚,一臉緊張。
“沒什麼,就是看看。”沈向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