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前,還是遇上了四郡王妃沈寒。
沈寒之所以如此針對著傅清歡也是有原因的,她是柳如煙的表姐,柳如煙母親的孃家人。
戰如塵原本想要上去說點什麼,卻被傅清歡給攔下了,:“別,這是女人之間的事兒,你這樣插手也是白搭。我自己去跟她說幾句話。”
“你?”
“你還怕我受欺負?”
戰如塵面色憂憂的看著傅清歡,總是怕她吃了虧。
傅清歡擋住了她,上前攔住了沈寒的去路。
沈寒這個時候沒打算和傅清歡過不去,她想做的都是背地裡的事,況且戰如塵還在遠處,她覺得自己沒必要在人前和傅清歡結下樑子。
可她不知道,傅清歡也並非是個省油的燈,之前不計較完完全全是因為沒那個精神頭兒跟她們鬥。
“四嫂這是要幹什麼去,急匆匆的?”
“哦,去後院的膳房看看。你怎麼和如塵還沒有回去呢?”
“這不在這兒等著四嫂呢嗎?”傅清歡笑的自然,眼神更是溫柔的像是隻小兔子一樣。可即便是這樣無害的笑容,沈寒也不願意與之多交集。
兩人之間的氣氛尷尬,沈寒往前走一步,傅清歡就攔一步,她走一步,她再攔一步。
“你到底要幹什麼?怎麼?剛剛說你兩句你便不樂意了?難不成在這兒報復你四嫂我不成?”
“當然不是了。既然是我的錯誤,我自當認罰,怎麼會在這報復您呢?不過長壽被的事情不用我多說。四嫂心中應該知道吧?我知道是你害的我,我也知道你不喜歡我。至於原因嘛,也不用我多說,你我二人心知肚明。”
“你什麼意思?想把這錯事記在我頭上?”
“我既然說出來了,就沒想要將這件事記在誰的頭上。我認了。不過我想告訴四嫂,井水不犯河水也挺好的,你不用這麼費盡心思的陷害我,讓我過的不順。你越是這樣,戰如塵就會越愛護我,你那個表妹就越是沒有這個機會。”
“你!你還敢說?”
“我有什麼不敢說?我是戰如塵明媒正娶的妻子,不偷不搶,不逼不迫,你憑什麼覺得我不敢?而且我這個人越鬥越精神,四嫂你可千萬別嘗試,不然得話,咱們倆到最後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那你知不知道小五和如煙兩個人情投意合,若是沒有你。”
“可偏偏就是有了我,你說這可怎麼辦?”傅清歡就是聽不得情投意合四個字。
她不明白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覺得是自己拆散了他們?
沈寒嗤笑了聲:“你還真是自以為是!”
“是四嫂管的太寬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不用操心別人。今天的事我認了,不過以後的事兒我也在這兒跟四嫂挑明瞭。能和睦相處自然是最好,若不能,那就走著瞧。對了,以後我再有什麼不如意的事,都會先算到四嫂的頭上,所以四嫂你自己多多留心,想要動一些手腳的話要小心仔細著點兒,別讓我發現了你的把柄是最好。”
傅清歡目色清冷,很不屑的從沈寒的身邊走過,沈寒氣得夠嗆,咬牙切齒的說:“怎麼?才裝了這麼幾天就不裝了?”
“我好歹還裝了幾天,四嫂在我的面前連裝都不裝,真是讓人為難呢!”
傅清歡大搖大擺的走了,氣得沈寒站在原地直跺腳。
戰如塵在遠處等了她好久才見她過來。
“怎麼這麼慢,你都跟她說什麼了?”
“沒什麼,不過就是女人之間的吵嘴罷了。走嘛走嘛,咱們趕緊回去唄。”
戰如塵不信,:“當真?”
“當然。”
“你莫要和沈寒硬碰硬。”
“怎麼,難不成你還要護著沈寒?”
“當然不是,我是怕你吃虧。”
“只要你不給柳如煙任何希望,我就不會吃虧,沈寒在怎麼樣,不過就是為了撮合你們倆罷了。”
“我什麼時候給過她希望?”
“可現在所有的人都覺得是我拆散了你們,讓你和她這一對苦命鴛鴦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傅清歡無奈的述說著一個事實,惹得戰如塵心生不悅:“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