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歡此話一出,二人四目相對。
戰如塵的臉頰再一次慢慢的朝著傅清歡靠近,傅清歡害羞的別過了臉以為他還要吻自己。
“你......你......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啊?你這樣讓我真的很為難。你說我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豈能讓你這樣調戲......”
世間事物不過一物降一物,戰如塵好像天生克她。
戰如塵不知輕重的回了她一句:“沒事兒,本王就是奔著娶你去的,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傅清歡粉拳打在了他的身上:“你無恥!”
戰如塵不為所動,豎起一根修長的手指蓋在了她的唇上,:“反正這裡已經是我的了!”
“戰如塵你休想!”傅清歡一個激動,小腿兒往前一登,那疼痛帶來的感覺簡直是溢於言表。
“該,疼了吧,讓你亂動!”
“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傅清歡儼然一個小可憐,自己拿著藥一點點的在傷口上均勻的塗抹,戰如塵看她這樣子,直接一把奪過了藥瓶,說:“我真怕你疼死,還是我來吧。”
“我要是疼死了,你會不會心疼啊?”她好奇的問。
“差不多吧。”他低著頭,不耐煩的回答。
“什麼叫差不多啊......”
“本王一個大男人,非要把話說的如此肉麻才肯罷休?”
“原來你也有害羞的時候呀。”
“本王不是害羞,只是比較務實而已。能用親親解決的,絕對不會多說一句廢話。”他說完後,俯著身子動作輕輕的靠近,又想要將她的便宜佔一佔,傅清歡見情況不對,往後坐了坐:“我......就是開玩笑的嘛,再說了你總吃一種東西不會膩嗎?”
戰如塵轉而攻向了她的耳畔,輕聲撩撥:“反覆吃一種東西,我也有千種吃法,誰讓傅大小姐如此的秀色可餐呢?”
“你......你又來。”
不知道這是在哪個女人身上練就得大言不慚,全用到她傅清歡的身上了。
傅清歡說:“你一會兒能不能扶我去一個地方啊?”
“什麼?”
“去皇上那裡。”
此時皇上的營帳內的人來來往往進進出出。
軍醫還在給太子診治傷情,皇上焦急萬分,其他的大臣們也一併等著。
誰也不知道太子究竟傷成了個什麼樣。
而當下比皇上還要著急的是戰天凌。他隻身等在營帳外,來回度步。
戰天凌廢了好的的力氣,在戒備森嚴的圍場內安插了十二個弓箭手,偽裝成護衛躲在叢林之中,等待射殺太子,不光是如此就連太子的馬,墜馬落地的地都埋著被磨得如刀子一樣鋒利的石頭。
他和祁北如此萬無一失的準備,為何太子竟然沒有當場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