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小姐說了這麼多,實在讓清歡難以捉摸其中含義。按照你話來說,你家世如此顯赫,你爹和戰如塵更是生死之交,可你拴個男人都栓不住,實在是無能至極。不過以上的話呢,僅僅只是侷限於你與戰如塵真正兩小無猜,比翼雙飛。”
“我傅清歡這個人呢,雖然一向喜歡迎難而上,但絕對是君子成人之美,絕不沾染別人的東西,若戰如塵是你姻親已經定下的夫君,那我傅清歡此舉卻是罪該萬死。而且你不用與我比家世,你比不過我的,你爹雖然是平南王可終究是多年無所作為,你雖然是平南王的女兒,可你卻是庶女。當然了,這些不過是一些善意的提醒而已。”
“你可真是執迷不悟啊,我勸你還是和阿塵保持些距離為妙,這是我給你最後的忠告。否則的話,本小姐有的是法子治你。”柳如煙面色坦然自若,目光如刀子一般的仇視著她。
“婚約否?誓言否?若是沒有這些一切都是放屁。你既然對我如此大的敵意,將戰如塵看做是你的男人,你的囊中之物,那麼我只告訴你一句話。能不能得到是我傅清歡的本事,你守不守得住也是你柳如煙的能耐。”傅清歡言笑晏晏,這卻足以氣得柳如煙臉色發青,嘴角輕顫。
柳如煙弄出這一齣兒,傅清歡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但不管到什麼時候,氣勢絕對不能輸。
戰如塵這男人,是真要不得......
“傅清歡!這可是你逼我的!”柳如煙的骨子裡所剩不多的溫柔賢淑在這一刻徹底崩盤,她擼起袖子從後面一把薅住了傅清歡的頭髮。惡狠狠的樣子如瘋婦一般:“我讓你跟我頂嘴!我讓你不知羞恥!我的東西你也敢碰!”
傅清歡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頭髮會就此遭殃。
“幹什麼呢!鬆手!”一聲嚴厲的斥責後,柳如煙懼怕的收了手。她膽怯的看著冷麵嚴肅的戰如塵,實在是與之前的刁蠻判若兩人,畏畏縮縮:“阿塵......”
“誰讓你來的!在這撒什麼野!成何體統!”
“我自己要來的......”
“上次你自作主張領兵去安城,如今又在獵場做出如此荒謬之事,一點記性都不長!”戰如塵怒不可遏的訓斥著柳如煙,並不曾有過一點點憐愛。
“阿塵!”
戰如塵回頭看了眼傅清歡,低聲問:“你沒事吧?”
“薅你頭髮你會沒事?”她的回答毫不客氣。戰如塵被她弄得一時語塞。
“對不起.........”
他替柳如煙道歉,可不難看出傅清歡心情不悅的走開了。
“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偏愛傅清歡呢?上次你故意讓月如錯趕我走,這次來這裡更是沒告訴我!”
“本王為什麼要告訴你?告訴你多少次了擺正自己的身份。你爹管不了你,你哥管不了你,現在連本王的話你也不放在心上了是嗎?你之前的理智呢?被狗吃了?”戰如塵說起話來毫不客氣。
“阿塵,你怎麼不問問我,傅清歡都跟我說了些什麼?”
“傅清歡是本王帶來的不假,但終究與你無關。她若不全須全尾的,本王如何跟傅家交代,你倒好竟還敢動手。”
“哥,我錯了,我只是不喜歡她疾言厲色的樣子罷了,哥,我錯了。”柳如煙特別懂得看人臉色,尤其是戰如塵的臉色,
該服軟時就服軟,該硬氣時就硬氣,這是她當了庶女這麼多年來總結而來的唯一生存之道。
況且面對的是戰如塵,她更是摸透了許多。
從最開始的強硬刁蠻,到現在的柔順可依,不過區區幾句話的功夫。
“阿塵......我知道錯了,你被生我氣好不好。可傅清歡若是能心平氣和一些,我也不至於與她如此撕破臉皮啊......”
“你自己擺不正位置怪得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