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姨娘猖狂至極,樁樁件件的事情依據拍在了香姨娘的面前,讓香姨娘不可否認。
香姨娘平時也不是個善茬兒,唯獨被文姨娘壓著心裡不服多時,如今又出了這等事兒。
香姨娘委屈:“我沒做過的事,就是沒有做過!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不然,直接去老太太那兒理論便是!”
“老太太體弱,應該靜養。你如今還想要驚擾老太太?”
兩人爭吵不斷,傅清歡就躲在暗處偷偷的看著。
文姨娘永遠上風,香姨娘百口莫辯。
就在此時,傅府的北苑那邊來了不速之客。
傅決奇,傅決初的親弟弟,也是傅清歡的二叔。
傅決奇與傅決初不同,此人華而不實,虛張聲勢。
早年間藉著大哥傅決初的將軍身份,在朝中混了個一官半職,勉強度日。
後來傅決奇靠著油嘴滑舌,八面玲瓏的行事風格在朝堂上摸爬滾打,竟混上了太傅的官職,成了太子的老師。
肚子裡沒什麼墨水與見識,傅清歡至始至終都沒看出來她這個二叔到底有什麼真才實學。
傅家一個南苑,一個北苑,也算是最大程度的分家了。
因為老太太一直在南苑這邊,所以傅決奇總是帶著自己的女兒傅銀霜來南苑走動。
不曾想今天他怎麼過來了,難不成父親不在,傅決奇來主持公道嗎?
“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也不去北苑告知我們一聲?傅虎好歹也是傅家的小公子。”
傅決奇好大的陣仗,一副主持公道的家長模樣。
“二爺......”
“二爺,煩請二爺能給我主持公道,老爺不在,我的孩兒竟如此被歹毒婦人暗害,差點丟了性命!”文姨娘不像剛剛的那樣強硬,馬上假裝柔弱起來。
傅決奇隨意瞥了二人一眼,最終也不問事情的緣由,直接對香姨娘說:“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大哥不在,你們內院的事我也不好管,可老太太病重我又不能坐視不管。”
“二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那傅虎是自己偷吃了毒藥嗎?於情於理,都應該是你。”傅決奇的口吻可篤定多了。
香姨娘身上的鍋,是怎麼都甩不掉了。
“我要見老太太,我要見老太太!”
“老太太身體抱恙,不得叨擾。”傅決奇輕描淡寫一句話。
“這件事不清不楚,二爺妄下定論,難道就不怕老爺回來怪罪?”
“本就是你所為!何來怪罪一說!人在做天在看,我那兒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這毒婦!”文姨娘上前惡狠狠的揪著香姨娘的衣裳領口,竭盡所能的威脅。
“大哥不在京城,依我看就先送到農莊子裡做苦力吧。不過是個妾而已,這有什麼的。”傅決奇倒是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