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像上次參加宴席那樣在寬敞的宴客廳,而是放在一間有些氣勢威嚴的堂上,難道是審訊犯人?
侍女很快被裡面的衛士接手,將我帶了進去,我暗暗有種不妙的感覺,身旁的兩名衛士似乎在嚴防我,露出了殺氣。
「不知岳父喚我何事?」我不動聲色地問道。
一名守衛冷笑道:「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城主只是利用你而已,真的會把小姐嫁給你嗎?」
「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另一名守衛嘲諷道。
事情果然不對,居然連這種秘密安排都人盡皆知了,而且他們一點都不擔心說出來會受到懲罰,看來是李崇訓本人或周圍的人讓他起了變化。
我打算從快捷欄上抽出「潛行卡」逃走,卻發現再次遇到了劇情模式,玩家的一切道具和物品都無法動用。
「淦!生命之冠這個混賬老是弄這種噁心的設定,老子就算不為廢除末尾淘汰制,也要把你廢了。」有種任人魚肉的感覺,這種感覺太不爽了,自從進入這個遊戲以來,還很少體會到,但是在班雲鎮這張地圖上,我卻遇到了兩次。
我不得不被守衛幾乎是推著進入了白色的大堂上,此時裡面守衛森嚴無比,一名披頭散髮,穿著白色囚衣的犯人跪在當中,旁邊站著玩家美男子和他的女伴。
兩旁都是精銳甲士,當中大馬金刀地坐著似乎風塵僕僕趕回來的李崇訓。
「九夜,你可知罪?」李崇訓開口就這樣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冷笑道。
「放肆!」一名甲士衝到我跟前一腳踹在我的膝蓋背後關節處,我硬是挺直了沒有跪下。
於是,又上來一名甲士,一人一腳踹向我的關節,我順勢回身飛腿掃過去,掃中兩個人的下巴,將兩名甲士掃飛了出去,滑行一段距離後,躺在地上昏迷了過去。不能動用卡牌不代表我的武學記憶和身手也被限制了,李崇訓膽敢辱我?可恨!
「找死!」我的行為頓時刺激到了堂中的其他甲士,紛紛舉起手中的兵器逼近我。
足足有二十多人,全副武裝的甲士,要打的話可能會吃虧,但不打肯定要受辱。
我索性放開了,朝著一言不發的李崇訓笑道:「將軍為人莫非不問青紅皂白就可以將人治罪,又有幾人心服口服?」
「你來!」李崇訓沒有正面回答,而是手指了指下首的美男子,讓他來回答。
「是,將軍!」美男子展開紙扇,慢慢踱步來到我面前五米處停下,指著當中跪著的人問道:「內賊九夜,可識得此人?」
「不知,你又是何人,為何在這裡大放厥詞?」我搖搖頭,無所謂地問道。
美男子一愣,隨即說道:「我與你一樣都是冒險者,不過我是為了班雲鎮不惜以身犯險的俠義之士,而你……不過是接受了那些賊人任務的內奸,目的就是在必要的時候響應攻城的惡賊,然後裡應外合,將班雲鎮給毀掉的冒險者敗類!」
聽著這麼義正嚴詞的說法,我明白了過來,感情作為玩家的他,利用了某些手段,對我進行栽贓陷害,將我變成了班雲鎮的內奸,從而讓李崇訓對我下手。
「空口無憑!」我回道,開始用文字跟子夜吳歌聯絡,卻發現子夜吳歌似乎也出了意外,根本聯絡不上。
隨後,美男子走到那名跪在地上披頭散髮的人,說道:「吳恩義,抬起頭來,看看那個人,是不是認識他?」
我的眼睛眯了起來,看向「吳恩義」。
吳恩義慢慢抬起頭,現在的他和我見到的吳恩義已經大相徑庭了,完全變了個樣,只能依稀看出一點影子。
「認識。」吳恩義回道。
美男子接著向我展示瞭如何利用吳恩義對我進行栽贓陷害的過程,無非是口供供詞,然後派人到我的住處搜出和三方賊人來往的信件,裡面談到了班雲鎮和城主府的很多情況,特別強調了一旦城破,我將獲得三方人馬許諾的種種優厚回報。總之,我突然就從城主府的姑爺變成了大奸大惡的內賊。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李崇訓冷冷地看著我,好像他這個模樣很帥氣一樣。
「我只能說:你果真是個沙比!」我冷冷地回道,對於這樣的NPC我有些無語,我感覺似乎理解了當初在假山地下室裡看到的那個老豐罵李崇訓的話:自大!
系統提示:卡牌和道具限制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