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
“公……公子你……你看看你的身體!”
“我的身……”感受著自己的身體,高義臉sè驟然大變,不敢置信的猙獰:“好狠,好恨,為何要如此……”
原來高義運轉功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他的身體跟本容不下他所能發揮的最大戰鬥力,尤其是身體方面的戰鬥力,剛才大能的一道綠光,給他修補好身體的同時,卻也消弭了他身體的所有潛力,神hun倒是異常凝實。這說明什麼?
說明他的道……武道,他引以為傍身的根本,被廢了!沒有好的身體,根本不能修行武道,從頭鍛鍊起?開玩笑,根基崩壞,他的身體根本經不起錘鍊,就像一塊劣鐵,也許能百鍊成鋼,但想要鍛造成神器材料,唯一的結果就是毀滅。
難道從今往後他就只能成為一個尋常修士一般,以道法為憑,達多至一方霸主,中只是一混吃等死說不定那天還成為人家殺人奪寶物件的人?
修士最不能容忍的是什麼?是死亡嗎?或許吧,但是絕對有一種事情比死亡來的更痛苦,那就是從一代天驕淪為一屆庸人。
“公子……公子,快醒醒。”眼見高義居然又一次的好走火入魔,靈月心中無奈之際,也悲哀至極:“公子,不是還有那黃金果子嗎?我們還有機會的。”
高義猛然驚醒:“黃金果子?對了黃金果子,給我、給我……”
“公子,我們現在應該趕緊找個安全的地方,才能放心的服用,否則被別人發現,我們可沒有什麼依仗能自保。”
“是是是,我糊塗了、糊塗了。”深深的吸了好幾口氣,高義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身形一閃飛快的消失在原地。
……
……
高義消失不到半個時辰,十來個一身銀甲明顯戰士打扮,從身上透出來的氣勢看來mo約沒有一個比尋常時高義差的人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飛過來。
“嘶……”眼前一方三千里崩碎血地,讓來著的銀甲戰士們個個倒抽涼氣。
“我的個天咧,隊長,這般場面只怕只有仙君級別的高手才能做到吧?”
被稱為隊長的銀甲戰士眼中跳動著心悸:“方才風雲變sè的場面來看……這裡恐怕是有兩個仙君級別的強者對戰,從下界飛昇而來的傢伙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會,隊長這裡有人移動的痕跡,就在大約半個時辰前,能量很淺薄,似乎……似乎受傷了,如果要追的話大約是能追的上的。”本源世界修士的能力千奇百怪,就像眼前這位,只是鼻子抽動抽動就從空氣中問出來這些訊息。
本源世界裡修士手段千般萬種真正合了一句話,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黃清,你聞聞走的那人是否是對戰仙君中的一個?”
“正是,這裡只有兩個人的氣息和一條虯龍的氣息出現過,沒有第三個人。”
“好哇,隊長,我們趕緊去吧,一個仙君,說不定我們能從他身上撈來什麼好處,倒時候我們從散仙進階玄仙,也不用再幹著跑tui的活兒。”一個銀甲戰士眼中放光。
那隊長卻冷哼一聲:“如果你找死的話,當初又何必花大價錢進到跑tui兒小隊裡來呢,直接去當炮灰,說不得立些戰功也能得一些大人的賞識提拔。”
“隊長,不過是一個受傷仙君,從飛行軌跡上黃清都覺得我們能追得上,想來受傷是很重的了,否則我們區區散仙豈能追的上仙君。”
“鄧通,你錯了,隊長考慮的有道理,雖然那仙君看起來傷的很重,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人必定是薦羅盤上顯示的飛昇之人,飛昇之人能擁有仙君的實力……恐怕這個飛昇就有些貓膩了。”
對仙君寶物有覬覦之心的鄧通臉sè一僵:“你是說……那飛昇之人其實是撕裂真仙界或者真魔界這樣大世界來到本源世界的大能?”
“笨蛋,這不是很明顯嗎?否則哪個飛昇本源世界的人能一來就有仙君的戰鬥力?”
“我靠,白高興一場!”
“能留的xing命就不錯了。還是趕緊將這件事兒彙報上去吧,一個大能撕破結界來到本源世界,是為何……別忘了三百萬年前,他界飛昇者們的野心,他界飛昇者,只能是我們的炮灰。哼!”
大能和仙之間有著完全的差別、本質的鴻溝。大能者不是仙能惹得起的,就算大能氣若游絲,一個仙君都不能殺得了大能,接下來仙君要迎接的就是大能傷好後絕殺的報復!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至!
高義道基崩壞本是差到不能再差的事,可是……他卻逃脫了一次可能將他永遠束縛的接引,福、禍……誰又說得清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