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第一局、第三局、第五局、第七局這四局,他敗得更是乾脆利落。
第一局鬥速度,第三局鬥悟性,第五局鬥天賦,第七局鬥五感。
這樣鐵的事實擺在眼前,秦慎重當然知道,自己這個“黑摩樓主”除了硬實力壓這兔崽子一頭外,其他方面全都不如人。
那麼,第八局鬥什麼呢?
秦慎重忽然意識到,在黑摩樓主的角度,在第六局之前,他和青年都是平局,至少,他這是這麼以為的,哪怕青年因為率先開題的緣故能夠稍微領先,但最終都會被他扳平。
若第六局他依然能夠如第二局、第四局一般強行扳回,直到現在他也只能算是敗了一局,以他的底子完全承受得住。
可也正是第六局的失敗,讓他忽然一腳踏空,迎來三連敗,從原本“完全能夠承受”變成“瀕死邊緣”。
所以,除非自己這個“黑摩樓主”真的死了,不然,以黑摩樓主一路從底層殺上來的心智膽魄,也絕不會蠢到繼續原來的堅持,一定要擺什麼“堂堂正正”的譜。
所以,哪怕沒有那位慈眉善目老傢伙的提醒,他自己也會主動在“歪門邪道”上打主意。
排除自己這個“黑摩樓主”忽然失憶這種情況,以黑摩樓主的見識閱歷,哪怕倉促間去尋找,也是能夠找到方向的。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位慈眉善目的“孝子賢孫”像是他肚裡的蛔蟲一般知情識趣,早在十番賽開始之前便預見到了這種可能,提前做了準備,然後在這個“黑摩樓主”最危急的關頭恭恭敬敬的呈到他面前。
這麼想著,秦慎重忽然感覺懷中那本為了作弊用的小冊子彷彿一塊燒紅的烙鐵炭渣,燙得他齜牙咧嘴,生疼不已。
也不是他疑心,實在是太巧了點,瞌睡來了就有枕頭,肚子才剛有飢餓感食物就遞到了嘴邊。
他甚至忍不住更進一步的想,那位看著慈善的“孝子賢孫”趕在十番賽正式開始之前便建議他這個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更加強大尊貴的黑摩樓主放棄堂皇正道,而是自一開始便想著不擇手段用邪門歪道取勝,這解釋成以此法來堵他的退路,故意讓他只能在堂皇正道中做選擇,似乎同樣解釋得通。
畢竟“黑摩樓主”的性格並不是什麼秘密,以那位慈善“孝子賢孫”對自己的瞭解,必然清楚才對!
“所以,這是個坑嗎?”這麼想著,他便感覺胸口書冊所在位置似乎在變得越來越燙。
他在這裡發呆,俊逸青年又道:“你已經放棄了嗎?難道你已經沒有頭緒了嗎?呵呵,留給你的時間可已經不多了!”
秦慎重沒有因他的催促而變得急躁,反而在想,這又是個證據。
不過是給本作弊用小冊子而已,真的需要聊那麼久嗎?
時間彷彿是卡著來的,我剛好趕在時間將盡之前準備好一切出來。
迫在眉睫的期限,已經不容許更多的思考了,正道已經走不通,只能走邪道,可急切之下,除了懷中這本書冊能做參考,還有什麼可做參考呢?!
無論怎樣,秦慎重已下定決心,邪道要走,但懷中書冊上提到的那些自己卻都要避開。
這麼一想,這本書冊同樣價值巨大,哈。
他已經想到了一個很邪很邪的領域,看了看俊逸青年旁邊那位絕美少女,雖然她努力掩飾,但以她這種雛又豈能掩飾她對青年那濃得幾乎化不開的愛意?!
他輕咳一聲,道:“第八局咱們就來鬥房中術吧!”
“啊?!”
隨著他話出口,一陣陣驚呼忽然響起。
俊逸青年在驚呼,絕美少女同樣驚呼,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模樣,不僅如此,他身後同樣響起數聲驚呼。
俊逸青年稍微遲疑了一下,似乎確認般問道:“你……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