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黃射大口的喘著粗氣,他整個人就如同虛脫了一般,手中掐著脖子的劉表漸漸無力再去掙扎了,變得鬆軟了起來,黃射這才鬆開了手。
劉表,他黃射的主公,以前黃射只能仰望的人,就如同獵狗咬死了自己的主人一般,劉表說得沒錯,黃家其實就是劉表的一條狗罷了。
而現在這條狗已經咬死了他的主人。
黃射鬆開了手,那邊劉表瘦弱的屍體,如同破麻袋一般被拋在了地面之上。
“哈哈,哈哈,哈哈!”黃射瘋狂了大笑了起來劉表死了,拴在了黃射這條狗的身上最後的鎖鏈也算是斷了。
劉表把黃射當狗,卻沒想到,狼和狗十分的想象,他養得是一條狼啊。
”都是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黃射癲狂的笑道。
”怎麼了,怎麼了!“那邊黃射的癲狂的笑聲,還是驚動了那邊劉表守在門外的親衛,他們本來是看守在劉表房門之外,寸步不離的,但是卻被黃射給打發到了一邊去了。
雖然他們給黃射面子,可是也怕主公劉表怪罪下來,他們可吃罪不起,所以就在附近晃盪了一圈就回來了,想著那邊黃射將軍也應該和主公劉表談好了,所以就到了院子之中,到了院子之後就聽到了黃射那癲狂的笑聲,他們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等著他們衝進來之後直接就傻眼了。
”這,這,這!“地面之上一個如同破麻袋一下衰落在地面之上的東西不就是他們的主公。荊州之主劉表嘛。邊上還有黃射在。
兩個親衛趕忙上前。一個小心的戒備著,一個靠近了那邊的劉表,低下了身體用手探向了那邊的劉表的鼻息,一探過去,頓時就傻眼了。
”沒,沒了!“已經沒有了鼻息了,其中一個親衛當場就嚇得愣住了。
他們是劉表的親衛,現在劉表死了。這個樂子不大了去了嘛?不說其他的了,劉表的身份是什麼,那是荊州牧啊,劉表死了,他們一個也別想逃,搞不好那就是連坐,滅族啊。
所以兩個人頓時就慌了神,他們不想死啊,他們還年輕。
”是他,就是他!”兩人看向了那邊唯一的活著的人。黃射。
剛才就只有黃射在劉表的房間裡面啊,這個兇手是誰一目瞭然了。兩人看著了黃射,把手朝著腰上的戰刀抹了過去。
“為什麼?”兩個親衛疑惑的看著那邊的黃射。
“什麼為什麼?”黃射也是看向了兩人。
“為什麼要殺了州牧大人?”兩個親衛後悔死了,早知道如此何必當初呢,當初他們就不應該讓黃射來見劉表啊,現在好了,劉表死了,他們兩個可是絲毫干係都脫不掉的。
“殺了州牧大人?”黃射用腳提了提劉表的屍體“你說他嘛?”黃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譏笑“誰說是我殺了州牧大人的!”
“不是你?”兩個親衛愣了一下,這個房間裡面除了黃射之外還有其他人嘛。要是真的有刺客,為何他黃射是毫髮無傷的,所以說這個兇手必然就是黃射。
“當然不是我,我是主公的親衛統帥,又怎麼會殺了主公呢,而殺了主公的是另有他人!”黃射對著兩個親衛說道。
“是誰?”兩人全都反問了一句。
“自然是那個劉磐逆賊!”黃射眼睛眯了起來,看著外面冰冷的言語道。
“劉磐!”其中一個親衛,瞪大啦眼睛。
另外一個直接就張嘴了“不可能!”劉磐可是劉表的兒子啊,現在一步步的看來,劉表都是要把大位傳承給劉磐的,劉磐又怎麼會殺劉表呢,這個弒父的名頭可不好聽啊。
可是這個話語還沒有開口呢,卻被另外一個親衛給拉住了,俗話說言多必失,他們兩個不過就是小螻蟻罷了。
“有什麼不可能。那劉磐想要主公劉表大人,把荊州的大位傳承給他,主公不願意,他就殺了主公以洩恨,卻被我等正好撞破!”黃射對著兩人說著他的謊言。
“不,這主公明明!”
“恩?”黃射的眼睛眯了起來,裡面蘊藏著一種殺意。
“是,是,這個州牧大人就是被那個逆子,奸賊劉磐所殺!”另外一個親衛倒是拉住了自己的同伴,贊成黃射的言語。
“恩!”黃射滿意的點了點頭“董航,秦英,你們兩個是明白人,如果事情敗露了出去,我黃射活不了,你們兩個也逃不掉,我黃家好歹有著數萬的兵馬可以抵抗一番,你們有什麼呢?”
黃射面目猙獰了起來,這兩個親衛他都認識。
“我,我們!”兩個人也是面露凝色,他們兩個人不過就是荊州的兩個小家族的子弟罷了,還不是嫡系,要是這件事情發生了,要找替罪羊,他們兩人絕對討不到好處,黃射還能夠有一個黃家抵抗一下,他們有什麼呢?只不過是兩隻一下子就可能被捏死的螞蟻罷了。
所以黃射的話語他們兩人才開始恐懼驚慌了。
“如果劉磐即位了,你們兩個拿下我,你們兩個不但沒有分毫的功勞,甚至為了體現他劉磐的孝心,你們兩個翫忽職守的人,那就是死路一條!”黃射在繼續恐嚇著自己以前的兩個手下。
兩個人的臉色在變換著。
“而如果主公是劉磐所殺,你們兩個就是功臣!拆穿了劉磐的奸賊的嘴臉,整個荊州都會感謝你們的,甚至連帶著小公子劉宗!”黃射在誘惑著兩個親衛。